霸王,管他什麼長者賜不可辭。而且我看採蘭採梅也是有主見的。還有……”尚謙親了親她的臉頰,又道:“還有,傻丫頭,記住,在這裡,只有你一個人是我的親人,別人都不是。你不用想那麼多,我又不是古代男人,也不是原先的尚謙,有什麼親情上的顧慮。”

“嗯。”被他抱在懷裡,暖暖的,韶槿也覺得是自己多想了,也許戀愛中的女人智商就會下降?她一上午都在糾結害怕,太有代入感地去想一些事,但願是自己想太多了。

尚謙和韶槿二人還在午歇,卻聽外邊有人羅唣起來,似是東邊大爺院子裡傳出的聲音,二人忙穿戴好想看看發生了何事。這邊尚冬已經跌跌撞撞闖進來,道:“三爺,三奶奶,不好了,大奶奶懸樑自盡了。”

“什麼?”韶槿被這訊息嚇了一跳,昨日還見到大奶奶程氏,雖然精神頭不大好,但兩人還有說有笑,“大奶奶……有沒有事?”

“幸好大奶奶被她的貼身丫鬟採萍及時發現了,喊人救了下來,索性無大礙,已經叫了秦大夫了,只現在還暈厥著呢。只是……大爺,大爺還被官府押著呢。”

“這中秋剛過,昨夜大爺還在園子裡呢,今日怎麼就被官府押著了,究竟發生何事了。”尚謙只覺尚冬這話說得顛三倒四,不免有些著急,一邊讓尚冬從頭說起,一邊和韶槿忙是往大爺院子裡趕。

那尚冬支吾了半天,還是說不出來,急得他自己也是一拍大腿,道:“三爺,這,這事兒太複雜,小的也是聽人說的,一時還沒太弄明白,說不清啊。”

尚冬說不清,那邊廂也趕來的二奶奶高氏卻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說道:“什麼說不清,還不是貪戀美色,中了人家的美人局了?這事兒,恐怕三爺熟悉得很。”

尚謙知高氏素來說話對他很是有敵意,但卻很少去攻擊與她沒什麼競爭能力的大爺,大爺和大奶奶素來是侯府裡最低調的,高氏這般說,定是有類似的事了。

大爺院子裡此時丫鬟小廝已是都跪在趕來的侯爺和侯爺夫人莫氏面前,哭得悽悽慘慘,定遠侯一臉怒容地嚷嚷著逆子逆子,莫氏則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哀慟表情。

韶槿向尚靖和莫氏請過安,便進去看程氏。程氏此刻已略略甦醒了一些,已能喝水,只是仍不能或者說不願說話,見韶槿來,她便眨眨眼,接著一行清淚便流了下來。韶槿知她心裡難受,也不問她什麼,只握著她的手,朝她微微地笑。良久,程氏眼裡才清明瞭一些,從喉嚨裡艱澀地擠出兩個字:“謝……謝……”

“嬸嬸你定是倦了,先歇歇。莫要想太多,很多事,睡上一覺便好了。”

程氏嘆了一口氣,卻也聽話地閉上眼睛,只是韶槿從她眼角不斷溢位的淚水知她並沒有睡著,只得小心地用絹帕輕輕為她拭去淚痕。

而在屋外的尚謙算是從尚靖的喝罵聲和大爺貼身小廝的哭訴聲中知道了大爺尚誠被抓去的原因了。一向除了必要情況足不出戶的大爺近日裡總喜歡往外跑,卻原來是他一日在外邊給侯府收租時識得了一個漂亮女子,這姓何的寡婦也不知使了什麼法兒沒三兩日便把一向還算老實的大爺給迷得三魂去了七魄,日日往她那去。大奶奶程氏知道後,卻是不敢管也不敢說,只把眼淚往肚裡咽,她沒想到大爺房裡已是這般多人,還去外邊尋花問柳,可程氏自幼讀著女訓長大的,便勸大爺既然喜歡,乾脆收了房,納進府裡,名聲也好聽些。

大爺聽了自然滿心歡喜,同那何寡婦去商量,可那何寡婦卻是百般不願,只說在外邊既然能風流快活不是更好,何必回府受那拘束,大爺一心只念著她,覺得那話也頗有道理,便也不去想其他。只中秋那日,大爺在侯府已是喝得醉醺醺的,卻仍一步三搖地摸出府,去了何寡婦那,二人正風流快活,半夜時,卻有一男子手持屠刀闖進門,活捉了大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