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寡婦。卻原來這何寡婦並非寡婦,只不過是丈夫遠遊,那手持屠刀的男子便是她原先的丈夫何三。何三見了他二人這般情狀,自然怒從心起,揮刀欲砍,大爺忙嚇得連連求情,那何三便要他拿出四十兩黃金私了,大爺身上一時哪有這麼多錢,又覺丟人,更不敢說自己是侯府中人,便被那何三押到了官府,可沒想到這人告的不是通…奸罪名,而是□良家婦女的罪名。

大名府知府杜知府昨夜中秋自是喝了不少美酒佳釀,一早升堂還有些暈乎乎的,只聽人說捉…奸在床,又人證物證俱在,便先讓人打了大爺二十大板。大爺覺得百口莫辯,這時卻又跑出一個道士,說大爺欠了他錢不還,杜知府一問是何錢,那道士便說他是賣藥的,還常賣一種使陰陽和諧的藥,這大爺買了十數次,後幾次卻都未給錢。尚誠確然正向那道士買過藥,只不知為何這道士此時這般血口噴人,說他沒付錢,但買這尋歡作樂的藥本就是大大丟人之事,他又面皮薄,雖恨那道士胡說,卻一張臉漲得血紅,半天駁斥不出一句。

杜知府這才驚覺堂下那人很是眼熟,再看那胎記,便記起是侯府大公子,也不敢再審下去,只趕忙派人往侯府送了信,還先賠禮道歉一番,只是這事畢竟鬧將出去,大爺還是得扣在官府。這送信的人還未到,大爺的貼身小廝卻已經先跑回來稟了大奶奶,程氏一聽大爺被抓到官府還被打了二十大板,便覺萬念俱灰,懸樑自盡了。

可眼下,雖然杜知府派的人來了,但侯府又怎可能有半絲歡喜的氣氛?事已經傳了出去,侯府的臉面已是大大丟盡,尚靖踱來踱去,只覺苦惱不安,但杜知府那邊還是得送去一份大禮,他臉色難看,幾個趕來的兒子媳婦更是一聲不敢出,便是平日裡最厲害的高氏也只是站在一旁兀自冷笑。

直等到這天夜裡,送禮的人去了幾個來回,大爺才終於被送了回來。侯爺見他傷痕累累,只覺連罵也懶得罵他,看了他一眼,恨恨走掉。大爺見侯爺那般,只搖晃了一下,便重重栽倒在地,好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作者有話要說:額因同學結婚,俺要外出幾日。。這幾天可能只能隔日更鳥TAT。我會盡量找時間更上的,希望大家繼續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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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當家主母

吾讀。66721。提醒書友注意休息眼睛喲() 第二日,尚謙和韶槿才聽說這事還是因為侯爺送了好幾份大禮給杜知府,多靠杜知府從中周旋,此案本就疑點重重。杜知府多逼問了幾句,那何三便膽氣不敢再如原先那般壯,接著便翻了供。

原來這何三已不是第一次做這般事,和妻子是早早商量好,故意找個貪好美色的冤大頭,若他不肯給銀錢,便要告上官府,只是以往一般人每每都是給錢了事,只這回他們看大爺穿著富貴,便獅子大開口要了大爺四十兩黃金,只沒想到大爺雖是侯府長子,還管著侯府的日常事務,但大爺一向老實,也不會經營生意,是萬拿不出這筆錢的,大爺又要面子,更不敢去向人借。何三見他這樣,便以為他的侯門子的身份是假的,便想著把此事鬧大,讓他家人來贖,硬將他押到官府裡去了。

杜知府也知此事讓侯府很是尷尬,但這事大爺也有理虧之處,便把何三關進牢裡幾天,以示懲戒,只也沒做太大處罰,免得事情鬧得人眾皆知,侯府騎虎難下。

侯府這邊也是炸開了鍋,眾人面上雖然都不敢提,但私下裡也是說法各一。這何三雖是招了,但誰又看不出來這供詞漏洞多多,何三不過一介平民,平日裡不過做些欺軟怕硬的事,最多詐詐那些草包窩囊的商人子弟,他知道大爺是侯門子,就算疑心他是假的,也應暗地裡去調查一番,且他做的這等勾當,竟然還敢把大爺往官府裡送,若說後邊無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