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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為760噸,而1985年卻是26,000噸。這是人類對一個古老物種所發動的最為瘋狂的進攻所導致的滅絕後果,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1989年。從那時起,它開始平靜地面對自從恐龍滅絕以後最為嚴峻的進化挑戰。在共產主義垮臺之前,在裡海沿岸只有兩個國家——蘇聯和伊朗。但是,隨著蘇聯的解體,裡海沿岸出現了四個新的國家——亞塞拜然、土庫曼尼斯坦、哈薩克和俄羅斯聯邦(包括動盪不安的達吉斯坦共和國)。除非伊朗和這四個新出現的裡海國家採取果斷的補救措施,否則的話,到2010年前蘇聯地區五種主要鱘魚就會面臨最後滅絕的危機。
根據官方的規定,到阿特勞參觀的遊客可以購買100克的魚子醬,這是哈薩克政府和《瀕危物種國際貿易公約》(CITES; the Convention on International Trade in Endangered Species)所規定的個人可以購買的微量配額。當地漁業保護機構的官員堅持稱,除了由政府監管的專賣店外,幾乎不可能找到出售的魚子醬。走進這些商店,就像踏著時光的隧道,把我送回到了20年前,去真實地感受蘇聯時代在零售店購物的經歷。可供選擇的貨物很少,而且擺放在不太顯眼的地方——就好像在躲避那些絕望的顧客們的注意力一樣。在陳列櫃裡,似乎放著幾張羊皮紙,結果發現原來是脫水的鯽魚,上面散放著四五小罐的魚子醬。
但是離這裡僅一百碼之外,我漫步走上一條狹窄的通道,來到了這座城市的大集市。這裡有幾十個攤位,上面擺滿著五顏六色的蔬菜、香腸和乳酪。商販們熱情地叫喊著,極力稱讚他們貨物的優點,但是我沒有停下來,一直不停地走進一個空蕩蕩的屋子,裡面有五個哈薩克老年婦女正坐在那裡聊天。我問其中那個臉上皺紋最多的婦女是否有魚子醬出售。“當然了,”她簡單地回答,一邊把蓋著桌子的布掀開,露出了幾桶新鮮,但是非法的魚子醬。“你想要什麼樣的?新鮮白鱘的,還是閃光鱘魚的——這種的這時候最多了。”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的貨物,在西方,這些至少要值好幾萬(如果不是上百萬)英鎊。“請給我來一千克白鱘的。”當她在把我買的那些“黑珍珠”裝進一個方形塑膠沙拉盒時,我問她,“你能給我開一個收據讓我在機場過海過時用嗎?”她不耐煩地解釋說這是不可能的,但是卻飛快地寫下了一個號碼。“拿著,給這個人打電話——他叫努爾蘭(Nurlan),是機場海關的主任。” 。 想看書來
3。 俄羅斯黑手黨——資本主義的接生婆(3)
當天晚些時候,我把這些非法貨物從它原來的盒子裡轉移到了一個結實的玻璃瓶裡,並且用蓋子緊緊地密封住。我要乘坐飛機返回阿拉木圖,該國的經濟首都,距中國邊界僅100英里。但是哈薩克國內的許多航班都是安排在了凌晨兩點,真是讓人費解,這次的航班也不例外。儘管我已經是精疲力竭,但是我仍然想看看如果我不讓努爾蘭保護的話會發生什麼事,因此我沒有給他打電話,而是把魚子醬裝在行李中,一同放在了X光檢查儀上。
當我的行李經過機器時,停了下來,冷漠的警察仔細檢查著我的包。
“這是什麼?”他懷疑地問道,一邊還用手指著魚子醬。
“我買的一些魚子醬。”
“別動,”那個警察一邊說著,一邊把我的護照和機票裝進口袋裡,然後他把我請進後面的一間屋子裡,我差點都要被逮捕了,此時,我覺得是時候了應該給救兵打電話了:我撥通了努爾蘭的電話。那位警察接過電話,笑了笑;過了片刻,他把我的電話、護照和登機牌都還給我,並用流利的英語向我告別:“祝你旅途愉快,格蘭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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