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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見她這般模樣,哪裡會猜不到她的心思,青竹和染香都是她今後要重用的人,這兩個丫鬟,品性都很純良,若是今日不與她們說明情況的話,說不定她們還真把自己當做一個無情無義的人了。
言昭華放下手裡的畫,走出書案,來到青竹面前,她比青竹和染香小一歲,個頭兒卻是不矮的,一雙剪瞳盯著青竹看了一會兒,然後才伸手拉著青竹往內間走去,青竹從原來的心寒驚恐,變成了好奇。
只見言昭華將青竹帶到了床前,指著床上的一床被子,對青竹說道:“這些天,晚上都是你睡在我房裡,你可知我為何只蓋皮大氅,而不讓棉被貼身?”
青竹想起這幾日晚上,言昭華確實是這樣的,每天晚上讓她從櫥櫃裡將皮大氅拿出來,早晨再收入櫥櫃,可青竹卻不明白大小姐為何要這樣做。
言昭華走到床邊,一把扯過了那藕色銀泥妝花緞子的被褥,送到青竹鼻尖聞了聞,說道:“這上面的香料有毒,這被褥是紅渠受了太太指使給我換的,你覺得我對她不近人情是不是,那我今日就告訴你,紅渠要害的是我的性命,她要害我性命,難道我就該站著不動讓她害?如今她被太太責罰,雖然我也有責任,但我不覺得錯,對於一個要害我性命的人,我是沒有同情的,你聽明白了嗎?”
青竹沒有想到言昭華會如此和她解釋,就像是小時候那樣毫無芥蒂,毫無遮掩的說話,對言昭華說的真相,青竹也十分震驚,她是真的不知道紅渠要害小姐性命,她雖然善良,卻也不是是非不分的,當即給言昭華跪下,說道:“奴婢聽明白了,多謝小姐告知奴婢這些事情,從今往後,奴婢再也不敢質疑小姐。”
言昭華將青竹扶了起來,柔聲說道:
“明白了就好,現在……隨我出去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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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青竹理解和認同言昭華之後,言昭華心中稍事寬慰,從懷中拿出一張紙,讓青竹附耳過來,主僕倆站著說了一會兒話之後,青竹就跟著言昭華出了房門,紅渠是被王氏帶著兩個人給架回來的,林大夫正在房裡診治開方子,王氏就在院子裡等結果,看見言昭華出來,王氏迎了上來,笑臉給言昭華行了禮,對言昭華說道:“大小姐莫要見怪,紅渠這丫頭今兒也實在太不懂事兒了,太太讓她去佛龕前供奉經書,她居然毛手毛腳打破了太太佛前的供花花瓶,那花瓶可是連帶佛龕一起,太太特意從白馬寺裡求來的,如今打破了一隻,那整個佛性就不對了,太太素來信佛,這才動了真怒,打了那丫頭幾下子,沒想到那丫頭不禁打,就變成這樣了。”
紅渠雖說是謝氏賞的,可說到底也是言昭華房裡的人,謝氏有處置的權利,卻是不該這樣揹著言昭華處置的,若是言昭華有心替紅渠討個公道,單這一點也算是個理由,所以王氏才提前跟言昭華說明了紅渠的罪責,目的就是讓言昭華歇了找謝氏理論的心思。
言昭華聽了王氏的話,淡淡的點了點頭:
“太太素來宅心仁厚,紅渠這丫頭定是犯了不可饒恕的錯,這才被太太處罰,我怎會不懂,倒是我身邊的人給太太添了麻煩,以後我再去給太太請罪吧。”
王氏看著言昭華完全不想給紅渠說理的態度,心中一奇,卻是沒說表露什麼,只是接著說道:“哎喲,大小姐言重了,什麼請罪不請罪的,太太可沒說要讓大小姐去請罪,大小姐自可不必……”
王氏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言昭華給打斷了,說道:
“請不請罪是我的事,就不勞王媽媽費心了。不過,現下倒是有事向王媽媽請教的。”
王氏給打斷了話,心裡正不爽,卻又對言昭華無可奈何,聽她這樣說話,只好笑迎:“哦,請教不敢當,大小姐請說。”
言昭華點點頭,直接說道: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