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姐兒你懂我,能明辨是非,可你卻說出這些話來,算是我言昭寧看錯你了。”

言昭寧猛地發火,謝馨元也是懵了,吶吶的說道:“寧姐兒,你,你怎麼了?我,我也沒說什麼呀。”

旁邊有人聽見言昭寧的聲音,湊過來問怎麼回事,言昭寧指著謝馨元說道:“別問我,你們問她,一個個都是叛徒,全都不把我的話放在心上,就知道欺負我,人家給你一點好臉看,你就飄飄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謝馨元覺得有些冤枉,看著旁邊那幾個一直都以言昭寧馬首是瞻的姑娘盯著自己,她漲紅了臉,連連搖手:“不是的,我,我什麼也沒說呀!”

不過就是說了句表姐看著沒那麼壞,哪裡就得罪人了?可謝馨元心中委屈,可言昭寧看起來比她還要委屈,謝馨元就心軟了,走過去了拉了拉言昭寧的衣袖,說道:“寧姐兒,好了,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

言昭寧不理她,轉過身去,又讓謝馨元說了幾句好聽的,這才轉過身來,以教訓的口吻說道:“旁人也就罷了,我和你自小一起長大,你可不許聯合旁人欺負我。”

謝馨元心中第一次覺得言昭寧有點不可理喻,可正如她說的,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分享過很多很多小秘密,友情自然是旁人不能比的,謝馨元很珍惜這份感情,所以平時言昭寧說什麼,她都會聽,比起言昭寧不理她,她寧願自己受點委屈,不過目光卻忍不住往人群中瞥去,大表姐那模樣,是真的沒那麼壞嘛,不過這一回,謝馨元就聰明的沒把這話說出來了。

言昭寧用威風壓下了謝馨元,心情才稍微好些,看到人群中眾星拱月的言昭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將宮綾一揚,帶頭走向了歡呼聲不斷的人群。

言昭華已經不記得有多久沒有玩兒的這樣暢快了,跟小姑娘一起玩兒最大的好處就是她可以掌控全域性,她知道她們什麼樣的情況下高興,什麼情況不高興,喜歡聽什麼,不喜歡聽什麼,總能在大家快要失望的時候,給大家一個希望,然後繼續熱鬧下去。

謝馨柔和她兩人一唱一和,熱鬧的很,將青草地上大多數的姑娘都吸引到了擲壺這項活動中來,桌上的彩頭越放越多,氣氛也越來越活躍了。

言昭華與對手只相差一箭,此刻輪到她出手,正要擲出,就聽言昭寧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姐姐這百發百中的本事不知在哪裡練的,莫不是揹著我在院子裡偷偷玩兒的吧?不如和我也比一場?”

大家都認識言昭寧,知道言昭華是言昭寧的嫡姐,不過素日有宴會,只有言昭寧出席,言昭華甚少出門,今日才得以見到真容,大家都有志一同的感覺,言昭華並不如傳聞中那樣難相處,大家給言昭寧讓出了一條道,言昭寧提著火紅的裙襬,像一隻驕傲的孔雀般走到言昭華身前,早就換了一副笑吟吟的臉孔,對言昭華這般說道。

言昭華沒有放下手中的羽毛箭,也沒有正面回答言昭寧的挑戰,而是對言昭寧揮了揮手,淡淡的說了一句:“別擋著,我和李小姐還有一箭沒分高下呢。”

言昭寧氣得鼻孔都要歪了,可礙於眾人面前,又不好發作,言昭華卻毫無自覺,將她不動,那隻手又對她揮了揮,讓她退開,言昭寧沒法,只能往旁邊挪動了兩步,只見言昭華出手一擲,羽毛箭偏離壺口半分,就掉到旁邊去了,李小姐高興的跳了起來,因為言昭華和她本就相差一箭,若言昭華這一箭射入了壺口,那兩人就是平手,可若言昭華這一箭射不入,那桌上的彩頭就都是她一個人的了,倒不是有多看中彩頭的分量,哪怕是條帕子,只要能贏,都是令人高興的。

言昭寧對這個結果暗笑在心,擲壺這個活動她也很拿手,一般找不到對手,所以現在這些女孩兒們都不願意和她對戰了,看言昭華來來去去的玩兒了這麼久,面前才贏了幾樣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