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事兒,在下當年倒是騙了葉兄。我本來是姓於,不過此於非彼餘,之前迫不得已進書院時換了個同音字。”

明繡抽了抽嘴角,她懂!電視裡頭以前常演過的,一些富貴子弟為了不想別人認出自己,總是會將名字改動一下,以便想要隱藏些什麼。想來這姓餘的青年這麼說,也是代表著他好似有一個了不得的身世,雖然態度仍舊是溫文,可是臉上卻自然而然浮了一絲傲氣。

“聽說葉姑娘剛從京裡才回來沒多久,想必這一趟進京見過不少人和事,玩得還高興吧?”

這青年本來說著自己的姓氏,冷不妨的又換了個話題,含著笑意又看向明繡,卻使得這姑娘好似一隻貓般,渾身汗毛一下子立了起來。

開始只當這青年是個莽撞不懂規矩的,可是聽他這麼說來,分明是將自己的一舉一動都查清楚了,那他來究竟是有什麼目的,倒是不好說了。明繡想到這兒,雖然臉上仍舊帶著笑意,可是眼睛裡卻是冷了下來,對於自己的行蹤被別人掌握在手裡,更何況那人還是一個陌生的人,那滋味可是不好受,因此冷笑了一聲:

“呵呵,餘公子真是玲瓏人,連我去了哪兒什麼時候回家都一清二楚。”

她說到這話,眼瞼微微下垂,擋住了眼睛裡的思緒,可是話語裡的不滿卻是被姓於的青年聽得一清二楚了,面對明繡的諷刺,他好似沒聽出來一般,反倒是厚著臉皮受下了她這句稱讚,接著說道:

“家父是禮部侍郎於光左,以前一直隱瞞著身份確實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究竟有什麼苦衷明繡不感興趣,可是聽到禮部侍郎,而且又是姓於時,心裡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想起自己同葉明俊一道第一次進京時,遇著的那位於小姐,可不正巧就是那位禮部於侍郎的女兒,最後更是因為自己同她的一點小事兒,差點了結了哥哥的前程,要不是有周臨淵幫忙,兄妹二人怕是真的投訴無門了。

想到這兒,明繡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對這青年的印象更是差上了幾分,只是心裡暗暗訝異,她雖然對京裡大小官職的變動並不太瞭解,可是因為這件事事關葉明俊,因此她自然上心了幾分,她明明記得,當時科考結果出來之後,這位於大人已經被貶到了四點郎中的位置上,如今這姓於的說起,卻又好像是官復原職了?

她表面不動聲色,心裡卻暗暗將事情盤算了一遍。姓於的青年不知道她心裡的想法,可心裡也對父親職位的變動十分納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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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目的

第二百七十八章 目的

於光左原本是任禮部左侍郎,可是不知道怎麼的,因為一件小事而被皇上所不喜,被貶到了四品郎中的位置,幸好他外祖父羅尚書從中周旋了些,現在又重新爬回了侍郎的位置上,可是畢竟沒有以前得意了,左右侍郎雖然名義上好聽,都是從二品的官員,可是一直以來,左侍郎就比右侍郎隱隱的要多一些權利。

拿現代時的話來說,左侍朗就好比是經理身邊的助手,右侍郎則是助手的副手,兩人雖然名義上都是為同一個人服務,可是處理起事情的主動性以及決策性卻是在左侍郎手上。此這次變動好像只是無意間皇上因為一件小事而發了火,可是現在於光左在禮部的地位卻同以前是不一樣了。

青年見明繡沒有對自己的身份表示訝異,心裡不由生起一股複雜的滋味,一直以來,他都不希望別人因為他父親而對他另眼相看,如若不然也不會隱了姓名跑到偏遠的省城書院讀書。

可是真的等到別人沒因為他的身世而露出他常見的那種表情時,這姓於的青年內心又有些不滿了起來,他見明繡表情淡淡的,甚至態度也沒對自己熱情一些,又搖了搖摺扇掩飾自己內心的失望,只當明繡孤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