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情的,你。

趙春明說:今天我們兩個一起去找A。

我說:幹什麼啊?

趙春明說:跟她說關於新劇本的事情。

我哦了一聲,匆匆掛掉春明電話,去找趙春明

……

趙春明矗立在風中已經等了我好久了,滿身的落葉就將要把我的好友深深埋葬。

我說:等多久了?你。

趙春明說:多久也無所謂,只要你最後還是來了。

我笑了笑說:也是啊!

我和趙春名坐著103路公交車漫無目的的去了商鎮一中,一中沒有大門的事實的確能給我帶來一種:地獄憑魚躍天堂任鳥飛的錯覺。

我說:你知道她是哪個班的?

趙春明說:不知道的。

我說:那你有她的電話嗎?

趙春明說:不知道的。

我說:那你憑什麼找到她的?

趙春明說:不知道的。

我說:什麼都沒有怎麼找啊?

趙春明說:這些東西很重要的?

我說:不知道的。

趙春明老氣橫秋地說:這個時候是什麼都不需要的,只是需要緣分,我想。

我說:是嗎?

趙春明沒有說話。

我們迷茫的走在完全陌生的商鎮一中的小路上……

趙春明說:我去問問在前面一中的學生。

趙春明走到一個女同學的面前說:你好!同學。看見一個叫A的女同學嗎?

那個女同學迷茫的看著趙春明說:老師你找她有什麼事情嗎?她去醫院了。

趙春明激動地說:她住在哪個醫院來著?

那個女學生紅著臉小聲說:聽說是在市婦嬰人民醫院的。

趙春明聞聲倒地……

那個女學生對著我說:老師,這個老師怎麼了?

我說:哦,他太擔心自己的學生了,就像擔心自己的孩子一樣。

那個女同學笑了笑說:哦,A其實也沒有什麼病的,就是說自己的小肚子疼。所以昨天晚自習的時候去醫院了。

我說:哦,是這樣的,謝謝你啊!同學,你先回去上課吧?

那個女同學說:老師!現在是下課時間的。

我只是哦了一聲,而後揹著趙春明步幅沉重的離開商鎮一中……

回去的路上我一個人仍舊清醒地坐在計程車裡,看著夜晚的商鎮,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我忽然覺得我們長大了,至少可以說是我們蒼老了……

我把趙春明送回家,自己一個人回到家裡,屋子裡面一個人也沒有;空蕩蕩的感覺是我完全擺脫一切雜念開始全身心地投入到關於竄天猴的創作之中。

我們就在第二個休息日的時候,趙春明和滌綸的樂隊決定時間就在那天晚上,地點就在商鎮二中的操場中央,開一個音樂會。

滌綸的鋼琴和其他的一些中型樂器都已經準備就緒,趙春明此時是應該能夠表演出好的音樂來,經典的藝術往往是誕生於創作人大喜大悲的時候。

剛剛嘗試了挫敗的失戀感的趙春明此時就是大悲的時候,春明藝術魅力即將體現,全校師生集體為這場無與倫比的演唱會做著提前的準備工作——每人買一大包的塞爾牌棉花球。

李富生更是準備充分,直接把自己寢室的棉被拿了下來劈頭蓋臉的坐在操場的最西邊,因為這裡是離學校衛生間最近的地方。

趙春明說:你不講究啊?李富生。

李富生極其委屈的說:怎麼了?春明。

趙春明說:你不想聽就只說,幹嗎還蓋個被啊?

李富生比屈原還要委屈的說:不是,你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