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了,春明。我那被是想今夜無眠的聽個通宵,很冷的用來取暖的,其實就是拿來取暖的。

在會場中央調音箱的滌綸大叫趙春明的名字。

趙春明忽然而逝……

全校的學生如期而至,老師也有幾個應該是閒著實在無聊才來的,我想。

所有人幾乎全部做好準備,耳朵裡面幾乎塞滿了棉花球,不過顯然是無濟於事的,最後他們得益於這個牌子的棉花隔音效果之差。

趙春明上臺的第一句話就極為衝動地說:如果不願意聽我們樂隊發聲的人,現在可以走,無所謂的,我想。

操場上的所有人幾乎瞬間全部逃離商鎮二中方圓五百里的範圍以外的地方,其中很有可能逃到我們商鎮標誌性古代建築姬昌1號茅坑。

這確實是一個巨大的刺激對於滌綸和趙春明領導的墮落樂隊來說。聽者寧願去蹲茅坑裡浪費時間的感受歷史氣氛,也不願只是因為聽到他們的歌聲而被送進小鎮醫院的遺憾。

滌綸和趙春明在學校的最後一次合作就這樣慘淡收場……

最後趙春明原計劃首唱的《世界末日》成為最後一首要唱的歌,這首歌此時是很具有意義的,一首歌肩負著雙重任務,這是所有歌者所不能夠的性格。

趙春明和滌綸久久不願離開,當時來了很多的外國記者在學校的天台餐廳觀看這墮落樂隊的表演,後來校長及時趕到,大聲叫著說:你們在幹什麼?趕快回去睡覺。

第二天上午,我們得到通知,滌綸和趙春明被學校以非法###的名義強制休學3個月。但是校方考慮到竄天猴的問題,所以又改成緩期兩個月執行。

他們兩個的確還是有可以再利用的價值,趙春明蕭條的人生從此開始了……

趙丹找到趙春明說:趙春明同學,這兩個月事實上是學校給你將功補過的機會,你可要珍惜啊!

趙春明完全是看在趙丹的趙字上,才頻頻點頭的答應著,事實上這種點頭是完全沒有任何實在意義的在我看來。

59

晚上我找到趙春明和韓佳宇,韓佳宇正在打電話,說:我們今天晚上出去吃吧?

趙春明只是嗯了一聲的應付了。

韓佳宇瞬間說了一聲:好啊!而後又開始跟程程通話。

趙春明穿上衣服向門外走去,說:韓佳宇,我們在校門口等你。

我和趙春明站在商鎮二中的校門口等著韓佳宇……

……

……

韓佳宇姍姍來遲,說:不好意思,叫你們兩個等了這麼久。

我說:無所謂的。

趙春明看了一眼韓佳宇而後就無語了……

韓佳宇說:我們去那裡吃飯的?

趙春明只是說了一句:讓我們隨風而逝。

我說:春明,想開點,不還沒開出嗎?

我們身後一人放聲大哭……

我們集體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滌綸同學。

趙春明笑了笑說:至於的?滌綸。

韓佳宇嘲笑著說:還是男人不?

我說: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我們四個人一起唱著《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暢然走向一家被叫作肥牛火鍋城的餐館。

趙春明說:你們吃什麼就叫好了,這頓我請了。

韓佳宇說:我來好了。

滌綸傷心無語的坐在一角,呆呆看著菜譜說:我今天沒帶錢,所以我只能是白吃了。

我笑著說:今天是我叫你們出來吃飯的,那隻能是我來請你們的,你們隨意好了。

我們四個坐在溫暖的燈光下,看著窗外的夜色,滌綸情不自禁地說:我去下洗手間,一會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