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才露出個舒心又安心的微笑,錦繡江山果然比一個女人重要多了。

放生3

不是他葉殤太過小心謹慎,只怨夜悠那公主昨夜驚豔得太過分,簡直倍感威脅。

“殿下!!!殿下昨夜休息得可好?”夏侯凌正準備交代大軍整頓出發,沒想周羨也起了個早,不知道從哪裡竄到他跟前,繼續獻媚,只是對於夏侯凌昨日一整晚不在郡守府的事未曾有半點察覺。

對了,本來凌太子還沉浸在剛剛放生玩具月若的情緒裡,那樣的心情,失落?空乏?都說不上,內心也沒有有多大的起伏,卻足以讓人忘記一些不是那麼重要的事。

現在,看到周羨那張又老又色的臉,再想到昨夜子時過後糜爛的梁城,不由得皺起眉頭,臉上泛起一絲不悅,手一揮,輕描淡寫的下令,“綁了~”

再不發威,就真以為他夏侯凌是個只有表面功夫的廢柴太子!

周羨還未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已經被五花大綁押到客廳中間跪得端正,殿下昨日不是玩得很開懷嗎?怎麼現在臉上又是另一種表情,他的法寶月若又到哪裡去了?

抬起頭,察覺此時高居於正位,面上冷淡的夏侯凌與昨日在府門外初見時的感覺是完全一致的,渾身上下……都隱隱透著一股肅殺之氣,是那樣的叫人畏懼……

忽而心生疑問,到底殿下什麼時候在演戲,什麼時候……才是真?

沒多大的功夫,除了周羨以外,梁城內他的一眾黨羽全部跪在大廳正中,等待殺神太子的發落。

看著跪在周遭昔日那些一起作亂作惡的同黨,周羨才恍然。

彷彿從來就沒有看透過他們的太子夏侯凌,這些都無關緊要,他知道犯下了大罪,於是努力的想要在臨死邊緣尋找一個突破口,好保住自己一條賤命,尋思半天,終於靈光一現,伸長了脖子,臉上依舊狗腿滿心期望的問,“殿下,是否昨日月若哪兒沒有伺候好您……”

所以才開罪了他?

放生4

無知的猜測讓夏侯凌更加火大,整個梁都都快被他搞成淫窩了!!倘若今日他不辦了這濫用職權只會獻媚討好的無能昏官,只怕自己前腳踏出梁城,後腳他的玩具月若就又被抓來被拿去送給什麼不知道的人!

這一閃念呼嘯而過,夏侯凌暗自微震,梁都郡守強搶民女,利用官職私辦青樓這些事情他不是早就有略有所聞嗎?只是大軍湊巧經過樑都,他執行了太子的義務權利罷了,為什麼會突然想到月若,再說月若也已經被他放逐自由,不再是他夏侯凌的玩具……

越想越亂,總之今日在離開梁都前把這該死的周羨革職查辦,然後再封掉那些煙花之地就對了。

片刻沉靜後,郡守府內傳來一陣哀嚎的求饒。

周羨連連叩頭,佈滿皺紋的額上已經泛起一片血紅,“殿下!!殿下……下官該死!!罪臣該死!!!求殿下給罪臣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夏侯凌根本不屑,冷然的問,“既然你已說自己該死,本王又如何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恩?”

堂下週羨一呆,對上夏侯凌的殺心已決,他本想不做多餘的掙扎,可越是貪婪的人越想活到天長地久,死亡面前恐懼又驚慌,昨天……昨天的晚宴上凌太子看月若的神情是無法將人瞞騙過去的,罷了抬起頭做最後的乞饒,“殿下就看在罪臣一心為殿下尋得佳人……”

自古美人配英雄,縱然他周羨該千刀萬剮,可也不枉為夏侯凌尋來如此絕色,那麼可否用這一點……就饒他一命。

這有些荒唐的求饒理由讓側在夏侯凌身旁的葉殤淡淡一笑,“周大人可知月若是何人?”

“下……下官不知。”他唯唯諾諾的答,誠惶誠恐。

“是你表親搶來的你當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