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本事那就相當可怕了,應該說,只怕不在他之下。

江寒的神情從震驚恢復到平靜,雖然他的手心有了冷汗,但他的表情一樣平靜,平靜得甚至有了讚歎:“閣下是什麼人?為什麼。”

“殺手。”那個矮子冷笑:“當然是殺手。”

“殺手?”江寒迅速作出了評估。

他與這個殺手相隔兩丈多,如何一擊必殺?要一擊必殺至少需要一個前提,將小白先從對方可怕武器中先解救出來,頭腦中念頭轉了萬。

但出口只有一句:“我們無冤無仇,為什麼要綁架我的朋友?如果需要錢,你可以開價。”這是緩和,也是解救的策略。

“我們真地無冤無仇嗎?”矮子陰森森一笑:“你昨晚殺的人中,就有我的親兄弟,真是太巧了,我剛剛來兄弟這裡作一回客,就得面對我的殺弟仇人。”

江寒不需要再辯解了。

冰冷地目光注視著對手,他終於長長地嘆了口氣:“好身手,能夠躲在水中避開本人的耳目,你算是第一個。”

“你也好身手,能夠連殺這麼多人而不發出聲音,甚至讓本人都不敢正面相對的人,你也是頭一個。”

昨晚他也在軍營之中?只是不敢露面而已?江寒心中暗驚,這就是殺手?為了殺人成功、連親兄弟被殺的仇恨都可以暫時忍耐、等待最好時機的人?

為了這個機會他等了那麼久,忍了那麼久,這個機會他是不會錯過。

如何解救成為一個新的難題,善於尋找機會的殺手、能忍地殺手是最可怕的,一旦出手,成功率就達到九成以上。

自己的反擊他也會猜個不離十,而且他的眼神太機警、身子也太矮小,基本上隱藏在小白身後,江寒手掌緊握,已經出汗。

他現在不敢輕舉妄動,否則的話,靈力只要激發,他能在一秒鐘之內製住那人,只是這個時候不行,只要他一有動作,小白生命就有危險。

原來不是這人的實力能夠和自己相比,之前有那種感覺,只是因為他並不是悄然接近,而是早就埋伏在這裡的。

至於他為什麼會知道江寒他們一定會來這裡,這就是一個謎了。

他的眼睛裡有了凝重:“那麼今天你為什麼敢露面了?你以為這樣你就能殺我了?”

“殺你並不容易。”殺手淡淡地說:“幸好我要殺的也不是你,我要殺的是你身邊的人,讓你也體會一下親人被殺地痛苦,順便說一句,我選擇湖邊出手,就是有把握得手後成功逃脫。”

“你跑不掉。”江寒一字一句地說:“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保證你的屍體在這湖邊碎成一千斷。”

“別管我。”小白掙扎著大叫。

大叫聲中,她脖子上的兩個鋼圈突然微微一分,她的人倒向一側,中年人陰森森一笑,右手的鋼圈劃過一道寒光。

快如閃電地削向近在咫尺的玉頸。

江寒目光一凝,身子陡然彈出,而同時一起動了的,還有江寒的意念,祝由術能修煉意念,這種力量對於修士來說是早就存在的,只是現在他才能夠初步使用。

即便還完全不熟悉,但這個時候也只有試一試了,這個人行動雖然快如閃電,對於一般人而言,在他動手的時候只能看著她地人頭落地,但江寒還是看到了希望,因為意念總是比任何動作都要快的。

也許每個殺手殺人都會有一種相對固定的姿勢,也許這個殺手就是喜歡揮刀殺人的痛快淋漓,如果他直接兩個鋼圈朝中間一合,他就是神仙都沒辦法解救,但這個殺手有自己的習慣,就給了他機會。

他的機會就是意念能夠有作用。

殺手的鋼圈離這隻玉頸只有不到半厘米,江寒的身子一動,挾著一股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