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的辦法,中國可以照他們長官說的那樣來改。

“噗、噗”

司登衝鋒槍在單發射擊的時候,相當準確。就李志成個人來說,除去極為激烈的衝鋒行動之外,他總是喜歡使用單發射擊的。

消聲器裡發出的槍聲,在這樣的雨夜裡根本不可能驚動任何人。

他貓著腰,手裡的衝鋒槍抬起在眼前,這樣可以使他在第一時間發現目標。

瞄準鏡裡的瑩光點,閃亮著綠色的光芒。隨著衝鋒槍無聲的噴出火舌,一個個屍體躺倒在雨夜之中。

“都是黑社會,遲早是要死的,早死早投胎!”

如果是過去的江湖上的李志成,他不會這樣說,那時他喜歡與別人較量功夫。但現在喜歡與人比槍法、比戰術,這些都是他在法國這一年多時間裡獲得的東西。

雨依然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酒樓內的張嘯林與杜月笙兩人坐在那兒推杯換盞,除過聽戲之外,他們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交易在裡面。

這時,張嘯林40歲杜月笙29歲。

“要說,現在的生意是越來越難做,膽大的人越來越多!我倒想了個好路子,就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

張嘯林喝著杯中酒,穿著皮鞋的腳尖不斷隨著音樂的鼓點晃個不停。

杜月笙抬起眼睛,探詢而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

“張兄,我看這件事恐怕不那麼好辦,聽說那夥人誰的帳也不買,連法國領事也不去逝招惹他們。”

他聽得出來張嘯林是打誰的主意,雖然這事辦得成的話,好處是一定有的,可要是辦不成呢。

杜月笙對於後果心裡沒底,據他所知道的訊息裡,這家大量招收工人、學生的企業背景非常厲害,並不是普通人得罪得起的。

“嘿,寶貴險中求,這麼好的路子誰不動心呢。況且你以為他們是什麼好東西,不過是些軍火販子,各都軍都從他們那裡買到了德國人的武器。”

張嘯林說這些話混不在意,由於他有過武備學堂裡的經歷,認識許多這時在各系軍閥裡中任職的人,從他們那兒多少也聽到些風聲。

之所以找杜月笙而不找黃金榮,那是因為對於黃金榮他還需要防著點,但杜月笙就是不這樣了。

當年要不是虧著他引見,只怕他張嘯林到了今天還混不成這個模樣呢。

“那些人……”

聽著張嘯林的話,杜月笙心中思索。他知道那些使用著飛艇與飛機的人,他們根本不過關,也沒有人去查他們的東西。

據說剛到岸的時候,碼頭上的人還想要撈住他們得筆錢。誰知道法**隊直接一句“事關軍事機密”就把這件事給壓下去了,把那個碼頭管事的小白相槍斃了事。

“小心駛得萬年船,張兄,我看我們還是先探探他們的口風,把他們當頭的約出來喝兩頓酒,認識一下,其他事慢慢再說。”

張嘯林斜了他一眼,似乎認為他有些過於膽小,遂又向前湊湊悄聲開給他更大的“好處”。

“月笙,你想過沒有,他們勢力大得連法國人也要看他們的臉色。看到了沒,那些申請留學的學生,過卡子的時候,就沒人敢攔著。月笙,倘若我們能和這樣的人交上朋友的話……到那時候,什麼老師、門生,什麼會長、大亨,不全都得看我人兄弟的臉色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杜月笙要是不心動,他就不是杜月笙了。

雖然他明知那些人背後的勢力一定非常大,非常不好惹,否則黃金榮為何不打他們的主意。

那是因為法國領事告誡過他們,不要企圖染指那,沒有好處。

這話杜月笙知道,不過他可沒給張嘯林說這些事。張嘯林既然能想到這件事,讓他去探探路又有何妨,對他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