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沒什麼壞處。

“也罷,聽張兄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他們或者會需要些地面上的朋友,我就只怕他們根本就不理會我們。”

張嘯林把嘴裡的牙籤啐到一旁的痰盂裡。

“月笙老弟,這事咱就這麼定了,改明瞭我找幾個人去他們打打交道再說吧,不過這事……!”

杜月笙心領神會的接一句。

“放心吧,張兄,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你還不知道嗎,這些事擱在我心裡……”

說話間兩人一同端起酒杯,打算再對飲一杯,就算把這事說定了。

可就在這時“澎”的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踢開,把兩人嚇一跳。他們一起向房門望去,畢竟在這個大上海,他們還沒想到誰這麼大膽,當著幾十名保鏢的面闖進來。

而且難道他們得罪得起整個青幫嗎!

可門口的人,顯然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手裡模樣多少有些怪異的槍噴射出長長的火舌來。

“噗噗噗……”

連串的輕響之中,一旁還沒來得及抽出身上武器的保鏢紛紛栽倒在地下。接著,黑衣人照著那些保鏢腦袋上,一人補了一槍,保證他們死徹底了,似乎才能放下心來。

酒樓裡,那些唱戲的戲子與樂師,面對著地面淋漓的鮮血與死狀各異的死屍一個個尖叫起來。完成了一這切,那人才對這些人擺擺手。

“都安安靜靜的出去,這沒你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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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串的運作,準確的射殺,都使兩上在大上海闖蕩多年的人目瞪口呆。他們的保鏢雖然都不是什麼正規軍人,可也是在搶鴉片血肉相搏當中練出來,怎麼會完全沒有一搏之力呢。

而且,屋外佈置的人手顯然全被人家幹光了,否則酒樓裡這麼大的動靜,居然會沒有一個人跑上來幫忙。

尤其他們從來沒有看見過如同門口黑衣人這樣的打法,幾個短促,又似乎連貫的射擊,把屋內的目標輕易的射殺,這樣的身手他們沒見過。

“掏出武器,然後把你們的手放在桌上,我看得見的地方!”

黑衣人冷冷的說了一句,張嘯林與杜月笙兩人驚駭的對望一眼。

“兄弟……”

張嘯林大著膽子還想說話。

“快作!”

來人根本不理會他想說什麼,只是用手裡的槍管在他的腦袋上頂了一下。張、杜兩人無奈,此刻小命在人家手裡捏著,只好按照人家說的,把腰裡的傢伙放在桌上。

“居然是兩把毛瑟手槍!”

李志成伸手把兩枝毛瑟扔到牆角,這才把自己臉上的面罩拉下來。

“嘯林兄,謝謝你報答我救命之恩的好手段,幾乎讓我感動的要落淚呢!”

張嘯林聽到有人叫他的名字,仰臉一看感覺非常面熟,仔細在記憶深處裡回想一番之後,他驚叫出聲。

“怎麼是你?自剛兄弟,這幾年你去哪,我還派人到處找過你,你……!”

“我!”

李志成狠狠的應了一句。

“我救了你,卻被你把我裝上船賣到法國去做苦工!你,你還有臉叫我兄弟嗎?”

李志成只應了一句,大概的事情早就被一旁的杜月笙猜了個**不離十。想想看,一船幾百快一千的“白鵝”,張嘯林又怎麼能全知道根底呢。

“喂,兄弟,有話好說,就算真是張兄不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