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還差不多。

可這回是集體行動,行動起止都要有個規矩,別人都沒什麼反應,怎麼偏偏你就堅持不下來了?倒是也有抱怨並且坐上簡易滑竿走的,但那就是幾個女生,我怎麼也不好向她們看齊吧!

越往沼澤深處走地面越鬆軟,但是遠遠還沒有到一踩就冒水的地步。可即便如此消耗的體力也比平時消耗多得多,縱然我們這些四體不勤的學員嘴裡不說什麼,可臉上卻都已經變了顏色。

雙方負責的老師倒也不是古板的人,剛剛下午五點不到就宣佈宿了營。

我現在對那些革命先輩的景仰之情又提高了兩個檔次,當年那些雪山草地他們究竟是怎麼過來的?據說他們當時還揹著武器裝備和各式各樣的行李,總不見得他們也都有野蠻人的體力吧?其實就算是野蠻人也不行,因為雖然今天看來他們並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但是樹皮草根卻是吃不得的,這剛搭好帳篷沒多久,那對兄弟就又出去打獵了。

“喵~嗚!”弗洛伊德躡手躡腳地從帳篷門簾的縫隙裡鑽了進來。直到我跟前才叫了一聲。將兩隻前爪搭在我地身上,低頭用鼻子來來回回地嗅著。

“你又犯什麼病了,吃飽了撐的?”我實在是沒有心情和他逗,加上心情也不是很好,所以忍不住話就有點兒嗆火。

“還沒吃飯我怎麼會撐著,只是我有點兒奇怪而已!”他抬起頭來看了看我,然後又用鼻子繼續嗅著。“我只是有些奇怪你究竟是不是主角,不管我是上看下看左聞右聞,怎麼在你身上就現不了哪怕是一丁點兒王八之氣呢?”隨著我們倆接觸的時間越來越長。他也接受了我們那個世界越來越多糟粕的東西,並有揚光大的趨勢。

“只怕是我的人品不好,甚至還不如你!”我嘆了一口氣,對於他的問題我也有些不可理解。“你在女孩子大腿上趴了一天,我在泥地裡走了一天;你打盹兒的間歇還可以吃幾口零食,我滿頭大汗連口水都不敢多喝;你幹那些偷雞摸狗的事情誰都不注意,而我什麼都沒幹一天到晚還被人盯著,你說這都到哪兒說理去?……哦。摸狗你倒是還稍微差點意思!”

“點兒背不能怨社會,命苦不能怪政府哇!”可能是見我對騷擾沒有反應而失了興趣,弗洛伊德走過來趴在了我腦袋邊地位置上。“不過就你這份心平氣和倒真是令我佩服,外邊幾個人都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誰像你這麼氣定神嫻!”

“不要誇我,我這是沒心沒肺!”我知道他是在諷刺我沒事瞎琢磨,所以故意順著他的話來。“出去都打聽到什麼了,說出來也給我解解悶!”我也反過來氣他到。

“那個胖子之所以連夜跑掉。是因為接到了什麼重大的訊息!”弗洛伊德表現出了他一貫極高的涵養,無論我說什麼他都不會生氣。“具體是什麼事情沒有打聽出來,因為知道詳情的都走了。留下來的只瞭解些不確定的風聲。根據皮克地猜測和我的分析,瑞爾離開的原因和之前威廉王子可能相同,因為是威廉王子先知道,所以我進一步推斷是生在大陸靠東的地區!”

“這還用你說,這不和什麼不知道一樣嗎?”我有些質疑於他的能力。或者說這隻瘟貓根本就沒盡心。“現在留在這裡最重要的人物就是皮克,難道他的主子亨利王子就沒給他通什麼資訊?”

“信到是來了,可是什麼也沒說!”他好像是遺憾地嘆了一口氣。用爪子撓了撓鬍子。“他的信上只是叮囑皮克要小心,其他地事情並不用他考慮,這邊的放鬆也許只是假相,說不準哪裡才是真正決戰的戰場。但是到了也沒有說清楚大陸上生了什麼事,看來也是怕皮克這邊分心!”

“和這些大人物打交道……真累!”我有感而地長長嘆出了一口氣。

“有些自慚形穢了?”弗洛伊德明明自己知道答案,可還是調侃著對我問到。“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