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必如此悲觀,說到底他們不過是一些人間地帝王將相。你可是時不常與神明交流的人,不要那麼悲觀嘛!”

“你不說這個還稍微好點兒,這個世界神明的素質實在是讓

唉,都沒法說了!”我閉著眼睛使勁兒擠了擠眼皮,狀。

“有鑑於你實際的客觀遭遇,我代表廣大神明原諒你這句褻瀆的話!”他好像一副悲天憫人風格很高地樣子,實際上卻在不停揪我的耳朵。“有一件事和你有極為密切的關係,想不想聽?”

“想說就說!”我扭了扭頭,掙脫了那隻耳朵。

“你手下地這幾個‘追隨者’實在是太招眼了,可能有很多人對這樣事情生缺乏充份的理解!”弗洛伊德用神秘加幸災樂禍的語調說到,還帶著那麼點兒興奮。“剛才我在皮克帳篷外面的時候,正好聽見他們在猜忌你的背景和動機。覺得這樣坐視不是辦法,想出手試探一下!”

我騰楞一下坐了起來,緊張地問道:“是對我出手?”

“那倒不是,沒有明確證明你的身份之前他們不會這麼作!”弗洛伊德打了個哈欠回答道:“畢竟目前對你的猜測實在是太多了,一切行動必須要謹慎。要是把本來可能的‘朋友’變成了‘敵人’,那不是太得不償失了嗎?”

“那他們想怎麼作?”

“對拉法特那些人出手!”他詭秘的一笑說道:“不管怎麼說他們也只能算是底下人,有點衝突也出不了什麼大事情。說不定能從他們的身手上找到些蛛絲馬跡,那你和你身後的背景也就好推斷了!”

“哦!”我哼了一聲,又重重地一頭栽了回去。“我很累,我很煩,這些事情不要來打擾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我又想起了早餐時生的事情,皮克手下那個雙手劍士的話裡明顯帶著挑釁的意味,老實說我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好,裝沒聽見繼續對付我的那份早餐。真要是一方把另一方整出個好歹來,我也正好藉著這個藉口敲上退堂鼓。

野蠻人塔克兄弟沒有辜負我的期望,二話不說就抄起了傢伙,但可能是我的莫測高深使皮克產生了某種錯誤的估計,他主動壓制了手下作出了退讓。拉法特自然更加不想節外生枝,對於對方的“好意”也作出了一定的回應。

可是沒想到這件事居然沒有完,看來是“子”總要出頭的。

“這句話說得真是精闢,你們那個世界的人都是這麼智慧?”這句話弗洛伊德顯然之前還沒有從我的意識裡看到,笑得在地上打起了滾。“你們……你們那個世界的意識和社會形態,不都是自演進形成的嗎?怎麼總結得都是那麼深奧精闢?”

“由此可見,神祇的引導大多數時候只能是添亂!”叫他這麼一鬧我也歇不成了,只能翻身坐了起來。“拉法特那個傢伙打得什麼主意,想怎麼用我這塊‘魚餌’?”

“確實是要引一個人出來,就是你見過的那個亡靈術師!”弗洛伊德恢復了嚴肅,改用意識交流的方式。“那個亡靈術師是現在國王的弟弟,朗塔夫公爵的哥哥,所以會成為一名強大的亡靈術師就是和這處遺蹟有關,之前還上演過一出王位爭奪戰。這次亞特蘭底斯方面把你抬出來,就是為了引他出現,他必定不會甘心被別人破析了這個秘密。拉法特他們的計劃是在最後關頭偏離方向,那麼出現在真正遺蹟入口的就一定是和這個亡靈術師有關係的人!”

“真是高明!”雖然我本意並不想承認,但還是忍不住稱讚了一聲。“看來這個計劃是在鬱金香城就設計好了的,而且是出自朗塔夫公爵的手筆。不過對我似乎真是沒什麼危險,最後的攤牌應該是在真正遺蹟的入口!”

“理論上應該是這樣,但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弗洛伊德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