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為這死小子辯護?”她昏頭了,怎麼胳臂向外彎?“他,他把我們家月兒給……” 真是令人痛心疾首啊;養了十九年的女兒就這麼嫁掉了,怎麼辦?

“所以我說老爺胡塗了嘛!” 東方夫人巧笑倩兮地道:“咱們當初不也是‘先上車後補票’嗎?”她可是懷著月兒嫁到東方家的。

啊?東方玩月驚奇地睜大眼睛,原來有這麼一段“不可告人”的往事呀!“爹,是您上樑不正哦!”所以下樑歪了其來有自,不能怪罪她。

“綺兒——”東方告快爆炸了,這一對母女對女婿比對他還好,他失寵了,嗚……

冷言難得笑開,一路興味盎然地瞧著東方告。這一家子真是獨一無二

“言,我去開我的‘獵狐’,你上‘戰隼’等我好嗎?” 東方玩月連忙走向停機坪上另一架黑色直升機。她總不好大刺刺地搭言的“便機”去上學吧?太明目張膽了,凡事朦朧比較有美感。

“‘戰隼’?!‘戰隼’在哪裡?” 東方告四下游

望。“戰隼”也,和“獵狐”並列M航空的精英武器之一,全球限量各生產一架;買主並不能只是閒錢多,還要透過M航空的測試證明本人足可駕御這兩架高科技作品方准予認購。他和月兒原想各買下“戰隼”和“獵狐”,但“戰隼”卻先一步賣掉了,害他一直無緣見到它。

“剛才你打到的東西便是。”冷言一旁指點著。東方告好像對他的“戰隼”很有興趣?

“啊——” 東方告激動地大叫:“‘戰隼’!我夢寐以求的‘戰隼’!” 說完,他整個人平貼上機身,完全忘記剛才與冷言的架才打到一半。

真是單細胞得可以,草履蟲莫過於如此了。

唉,無聊,這座百貨商場她早已逛爛了。堤絹佑漫無目的地循著熙攘的人群逛過一間又一間的精品名店。

“哇,香奈兒的新款婚紗也!” 她如獲至寶地停在一個展示櫥窗前。“小月一定喜歡。” 忽地,她由光可鑑人的玻璃窗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正向她背後走近,騰騰的殺氣一絲未減地映在玻璃帷幕上。

暗金色的發,藍瞳,外國人?!學校不是沒有外籍老師,但為什麼她會覺得他的來歷大有文章?她心裡發毛地想著。

男人迅捷地走到堤絹佑身後,似乎對她有所企圖,她直覺地尖聲一叫:“啊——”

“啪”的男人的手刀立刻劈向她的頸側,立刻抑止她高分貝的呼喊。

“有賊人哪——” 被堤絹佑的大嗓門吸引住的人們,早已騷動成一團。“快逃啊!”整條精品街很快地進入混亂,陷入癱瘓,跑的跑,跌的跑,沒有人敢救男人手中那早已不醒人事的堤絹佑。

東盼西盼。訊息超慢的保安警員姍姍來遲。“先生,有話好說,請你立刻釋放人質!”他暫且當這男人是來打劫的。

“給我聽著!”男人怒吼一聲,全場的紛擾和動作登時定住,比天皇出巡還安靜。“叫冷言到樓頂見我,否則我殺了她!” 話說完,他接著目中無人地跨步問前,拖著堤絹佑消失在樓梯間。

掌握好人實在很容易,路上隨便抓個人質即可占上優勢,更何況這女人冷言還認識呢。男人笑得陰狠,冥王,你死定了!

“冷……言?”‘現場的眾人一頭露水,那男人找冷教授做什麼?嫉妒人家長得帥嗎?

冷言坐在辦公桌前,凝眉聽著一通電話。“好,我馬上去處理。” 他一面收線,一面令電腦切進百貨商場的監控系統,尋找幾分鐘前的片段畫面。

莫肯,他果然來了。像他這種九命怪貓,冷言從不指望那場“小小”的爆炸會讓他從地球上消失,既然莫肯沒死,他也該來“問候”他了,只是扯進了堤絹佑,事情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