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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棘手。
冷言借了同事的車子火速飆往百貨商場,繞過重重湊熱鬧的人們,搭電梯直上十二樓頂的空中花園。
一室百花馨香,但留在花園內來不及落跑的學生可無心賞這奼紫嫣紅,全時卷在地上,方便冷言的視野直接觸及莫肯和堤絹佑。
“想不到內海蘭竟然背叛我!” 他由德國家中的密道逃出後,一路追來日本欲搶回他的東西,競聽說冷言沒死?!他憑什麼鬥不過冷言?
冷言不答,優閒地脫下休閒西裝外套擱在一旁,對莫肯勃發的怒意置之不理。
莫肯眯眼研究冷言云淡風清的行為。冥王在動武之前慣有的冷靜與漠然,南極氣候的脾氣若回升為北極的夏天,那代表待會一定會有人遭殃。哼,莫肯冷冷地噴氣,他會粉碎這個既定的結果。
莫肯提起堤絹佑,一手拍起腳邊的長鐵鏈靈活地揮動著,暖身運動似地掃飛底下礙路的無辜者,穩健地向冷言逼近——
冷言沉著地執起長鞭應戰,霎時真是“花謝花飛飛滿天”,鐵鏈與鞭子劃過的花叢無一倖免,新舊瓣葉一齊凌空飛舞,為這場武鬥寫下不合時宜的詩情畫意。莫肯仗著有堤絹佑護身,急起直追;而冷言卻得留意避免傷及她,僅徒作消極的防守,再好的身手也施展不開。
再拖下去早晚給他磨光力勁。冷言知道肩傷才好的自己此時並非處於最佳狀態,若不能速戰速決將會落得慘敗下場。
想到這裡,他加快腳步,長鞭一震循著鐵鏈一路纏上莫肯的手腕,冷言欺身向前與他正面交手,並司機搶下堤絹佑。
兩人一連拆了幾十招仍未定勝負,因莫肯算準冷言的進攻方向,每每便拿堤絹佑當擋箭牌,招招化險為夷。
是時候了!他“禮讓”莫肯這麼多招,無非是減低其戒心。冷言長鞭後扯,連帶扯過莫肯和堤絹佑,手刀順勢劈向莫肯,且一把拉過她;但莫肯險中求勝,手指滑出長鞭的任格迅速移位至鐵鏈中段並掐住與之交纏的長鞭,改以另一端攻擊,冷言迫不得已只得放棄武器,救走堤絹佑要緊。
誰知堤小姐居然在這時候醒來,還醒得狀況百出!她腳底一滑絆倒到地下的花壇,冷言為了穩住堤絹佑只得蹲低把她撈回來;就在同時,莫肯的鐵鏈陰狠地抽來——
“言!” 伴隨著一聲叫喚,東方玩月整個人撲在冷言身上!
“玩月!”他丟開堤絹佑改扶住她。
“好痛……” 她半坐在他忙時一手撫著小腿,如花的面容瞬息間蒼白如紙,痛得眼淚都快滴出來了。
他順著她的手往下看——一道沁著血絲的鞭痕縱貫她的小腿?他想殺人了,非常想!
“哈哈哈……”莫肯不可抑制地狂笑,“你怎麼老是教東方小姐捨命相救,虧你還是冥——”
“明明就是你的不對!” 東方玩月硬是截住他的語尾。言的身分若洩露出去可怎麼得了,全球的仇家八成都會擠破頭去“拜訪”言。
莫肯高挑眉鋒,領略她的用意——轉得不賴嘛。他倒要瞧瞧她的詞彙有多少。“冷言不就是冥——”
“明天要你見不到太陽!” 他故意的!
“別理他。”冷言讓她靠坐在花臺邊,淡不可聞的語氣裡有怒。他要她不要插手管他的事,結果呢?
言生氣了,都是她把一切搞砸的……
“你要付出代價。” 莫肯敢二度在他面前傷害東方玩月?
冷言抽起腰間另一條細長鞭,以怒氣堆積出的勁道揮向莫肯,來勢洶洶既凌且歷,莫肯來不及格擋便給鞭子在胸前留下一道印記,血水滲透了前襟,還有肋骨。
“你——” 冥王向來出手不見血,卻為了一個女人首開先例!莫肯正欲提鏈上前,忽地周邊多了幾十支槍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