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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
冷言拔著東方玩月的青絲,甭淺的笑意和愛溺的眼神明白地告訴她:不要看別人,就是你。
“冷訴是冷氏美國總公司的總經理。這次來日本,是為了輔佐你先打理日本分公司。” 冷風說得眉飛色舞,彷彿冷言已應允接下他的江山。
“都交給他。” 冷言擺明沒意願。交給冷訴應該不會有差錯,他看起來是個人才。
“言!”
“大哥!
兩個聲音同時喊出,時間拿捏得神準。
“除非你以為你另外那兩個遊手好閒的兒子是奇葩。” 冷言不帶手足親情地陳述一個事實。
被打著痛處了,冷風尷尬不已。冷詔和冷詢的確不成大器,唯有冷言和冷訴是他的驕傲。
“我只是個私生子。” 冷訴一向有自知之明,他從不一奢求份內以外的事。
“庶出一樣可以是正宮太子。” 誰規定嫡傳長子長大一定是皇帝?況且他這個皇太子甘願退下。
說完,冷言不理會兩人,徑自攬著東方玩月上樓。
“他們……” 不招待一下嗎?
“別管。” 這棟別墅是老頭送他的弱冠禮——他本來盤算退貨的,但老頭卻派出陳伯、陳嫂對他施以軟性功服,成功地將他塞進去。屋子既然是老頭的,難道他會迷路不成。
回到冷響居,一進房,她立刻忙碌地替他查探周遭有無可疑物件,以確保他的安全。
他好笑地攔住她來往穿梭的身影。“不會有事的。”
溫馴的小貓兒“進化”為繁忙的工蜂——達爾文會受不了這刺激的。
“你又知道了?” 她不服氣,冥王了不起嗎?換她來保障他的生命安全有何不對?
“你太緊張了。” 他撫平她激昂的情緒。
“誰教你現在是傷患?” 靈光一閃,她又補上一句,“你的傷真的好了嗎?我看看。” 他最好別騙她,否則她保證立刻架他回東方山莊。
二話不說,她求證心切地立刻動手,由領口開始解起他的鈕釦。
冷言倏地喉頭一緊。她在脫他衣服?!
他盈握住她工作不停地柔夷,有些沙啞地道:“你再脫下去我肯定你今晚回不了家。
“不會啊,幾顆釦子而已,需要多久時間?”她不瞭解他的意思,繼續手上的工作。
“玩月!” 他沉聲。她那種純潔的反應令他為自己突如其來的念頭,羞憤得想撞壁。
上回在同一地點,她還化被動為主動哪。而這一回,她竟智力退化地不瞭解他的弦外之音?
揪起衣領,她細看著他的左肩。“快痊癒了。” 說完,她不意地觸及他裸程的胸膛——燙!“你不舒服嗎?”
他要怎麼跟她說?她今天的腦筋公休了嗎?怎麼還沒參透這些訊息?“你脫了我的衣服,要負責一半的後果。” 說完,不容她開口,他立刻勾起她的臉蛋,深深地吻住她。
她半閉的瞳眸掃到了地上的長毛地毯,恍然想起那天時地利人不和的那天,一樣的地方,她和他——
言該不會想再續前緣?想到這一層,她的臉頰也傳出陣陣熱意,居然丟臉地感到期待?
“知道了?” 他抽空徵詢、他接收到她體溫的異常。
“純慾望?” 她非常類意他在德國講的一席話。他只是以貌取人嗎?雖然他以行動證明了——
“不是。” 是的話她哪能保持完壁之身到現在?
“言,你愛我嗎?” 她認真地問,雙手環住他的腰,側著面挨著他的胸口聽他急劇的心跳。
她不但親眼看到,也要親耳聽到_
“你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