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隨意的出入刑部。被他人看見,小心告你一狀。”責怪,鄒琦泰覺得自己一下子又老了十歲。

“放心吧,我避開人進來的。給你送來了點東西,你著手派人去調查一下真假吧,在安家搜出來的。”將那一摞紙張拿出來,閻以涼扔在桌子上。

“這是什麼?名字。”拿起來,鄒琦泰立即皺起了眉頭。

“嗯,是一份名單,但真假未知,需要調查確認。”真假參半,閻以涼也沒有把握。

“好,我會盡快派人去確認的。那個安亦啊,我總覺得心裡不踏實,師妹,你一定要謹慎。”只是直覺,鄒琦泰心裡覺得不安。

“我知道,走了。”名單送到,閻以涼轉身離開,十分痛快。

接連掃了五天的忠烈塔,誠如當時衛淵所預測,塔四周散落了很多的竹枝,都是從她的掃把上脫落下去的。

不過,正是這樣才證明,她的確每天都有來掃塔。

夜深人靜,從浴室出來,閻以涼步履沉穩。微溼的長髮散在背後,很難得的,她沒有將長髮都束起來。即便眉目英氣,但也多了一抹女人的柔軟。

走回小院兒,閻以涼的腳步就一頓,看向閃爍著微光的臥室,她幾不可微的眯起眸子。

一步步走進房間,閻以涼反手關上房門,然後走進臥室。

面無表情,她看向自己的床,一身月白的人坐在床邊,姿態恣意。

“衛郡王,你走錯門了吧。”沒任何其他的表情,閻以涼走到屏風邊將毛巾扔上去。

看著她,衛淵緩緩的彎起薄唇,“若不是看見你現在的樣子,我都忘了,在我的記憶裡,你曾經是個小姑娘。”

068、當年的解釋

緩緩眨眼,閻以涼看著他,半晌後抬手將跑到前的一縷髮絲拂到肩後,“既然想起來我是個女人,你大半夜的跑過來,是不是不合適?”於夜裡跑到她房間裡來,還膽大包天坐在床上的,衛淵絕對是第一個。

薄唇微揚,幽暗的燭火中,衛淵的臉看起來幾分朦朧。

恍若星子般的眼眸泛著光,這世上,怕是也只有他的眼睛會泛光。如星星,又像半融化的冰,斑斕多彩。

“若不是有重要的事情,我豈敢夜闖閻捕頭的閨房。”他坐在床上,十分恣意,好似他自己的床一般。

走過去,閻以涼在他面前停下,雙手負後,垂眸看著他,面無表情。

“重要的事?說。”她還真猜不到,衛淵找她會有什麼重要的事兒。

微微仰頭,從這個視角來看,閻以涼即便是冷臉,可那些凌厲卻被削弱了大半。

彎起的唇角笑容擴大,衛淵抬手拍了拍身邊的床鋪,“坐下,慢慢說。”

幾分不耐,閻以涼轉身坐下,動作利落,帶著一股風。

沐浴後的氣息迎面而來,衛淵幾不可微的眯起眸子,隨後身體向後,靠在了床柱上。

“你說的事情最好是重要的,不然,你走不出這間屋子。”夜闖她的房間,若是不給他點教訓,還真以為這裡可以隨意出入呢。

被威脅,衛淵也笑容不變,抬手,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來。

信封上什麼都沒有,但是能看得到裡面裝有不少的東西。

挑眉,閻以涼看著他,“什麼意思?”

“證據。”兩個字,很簡單,卻又重要無比。

“證據?衛淵,你調查什麼了?”她最近閉門思過,手頭沒有任何案子。他若是有案子調查,那和她也沒什麼關係。

“那個安亦,他在說謊。”將信封放下,衛淵一字一句道。

一時寂靜,閻以涼緩緩眨眼,“猜到了。”

“猜到了?我以為你無條件信任他的。”親密又自然,很難相信,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