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說起來。還真是鄭氏的主動提的。

那日鄭氏帶著兩個女兒在她這邊玩,齊瀟正好有事和齊懋生談,完事的時候就到了晚飯的時候,齊懋生就邀了齊瀟一起到梨園吃晚飯,順便把鄭氏母女接回去,佈菜的時候,夏晴在旁邊,齊瀟就調笑了兩句,誰知道鄭氏看在眼裡,第二天就來探顧夕顏的口風了:“我看夏晴那丫頭模樣是真的好,二伯有沒有……瞧上眼。”

當時顧夕顏一怔,直覺地答了一聲“沒有”。

誰知道鄭氏竟然鬆了一口氣,道:“既然如此,嫂嫂不如送給我做個姐妹。”

顧夕顏怔了半天,才體會到鄭氏說地是什麼。

“那三叔的意思?”

鄭氏就嘆了一口氣,道:“我們爺也不是那三心二意的。我原來,也是帶了幾個年輕貌美的,爺那時指望著我能生個男嗣,也沒有往那上面想,可後來……婆婆做主,就納了石姨娘……家裡還有一位劉姨娘,是爺年輕的時候就在跟前服伺,比我還大上五歲,又沒有生育。爺難得有這心情,我就想幫著拿這主意……”

顧夕顏不好拒絕,事後喊了夏晴來問。

夏晴一怔,然後低著頭紅著臉嘟呶了一句“全憑夫人做主”。

大家都願意,顧夕顏還有什麼話說。最後只好吩咐夏晴:“暫時別吱聲,這事還得等爺回來了拿主意。”

誰知道人家夏晴一反常態,大著膽子說了一句“奴婢是心甘願情去服伺三爺的”。

也就是說,人家還怕被齊懋生看上了留了下來……

顧夕顏當時就笑出了聲。

鄭氏第二天一大早就親自來問迴音,還說什麼“娶個新人好過年”的話。

顧夕顏看見齊懋生的樣子有點發怔,調笑道:“怎麼,捨不得……”

齊懋生伸了手出來擰顧夕顏鼻子:“小醋罈子!”

手中帶起的水珠就滴在了顧夕顏地衣襟上,染出了一團水漬。

顧夕顏就去拍身上的水漬:“那幹嘛發怔?”

齊懋生地目光就留在了顧夕顏豐滿的酥胸上了,身體也跟著有了變化。

他輕輕地咳了一聲,轉移了話題:“過兩天就是十月初十,你生辰了,要不要把大堂嫂們都請來熱鬧熱鬧……說起來,及笄的時候在路上。今年要好好的辦一辦才是!”

顧夕顏嘟著嘴道:“人家是沒丈夫撐腰。所以要好好地做做場面……我又不用,還是別大操大辦了。”

齊懋生還有說什麼。顧夕顏已嘟了嘴:“懋生。我衣裳都溼了。”

齊懋生地目光就又落到了顧夕顏的身上,有些心不在焉地道:“那你快去換件衣裳。”

誰知道顧夕顏美目流間,就揹著齊懋生開始脫衣裳。

齊懋生望著著晶瑩的肌膚,哪裡還記得什麼生辰不生辰的事,他抿著嘴,狠狠地在空中揮了揮拳頭,忿然地打在了澡桶裡,濺起一地的水漬。

聽到響聲的顧夕顏回首。滿臉不解:“你這是怎麼了!”

斜側身子,曲線更顯玲瓏,半敞衣襟,姿態更是撩人……

齊懋生起身就把顧夕顏拉進了澡桶裡,在她耳邊低語:“來陪我洗個澡。”

顧夕顏露出甜美的笑容摟住了齊懋生的脖子……

自那天以後,齊懋生就發現自己陷入了一種混亂中。

趙嬤嬤給的日子變成了一個糊塗的數字,“破例”的事情層出不窮。

甚至有一次,他抬頭間竟然發現顧夕顏在肩頭畫了幾朵花色馥郁的牡丹花,隱在低低的衣襟內。似現非現,讓人浮想聯翩。他心思恍惚,拿著諜報一個字也沒有看進去。好容易下決心避到勤園,勉強提筆寫了幾個字,最後還是急急回了梨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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