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姐,那把小劍是不是叫日精。”

“是的,聽說用寶石製成的,比鋼鐵硬上千百倍,削鐵如泥,無堅不摧,那賊兵劫毀了日精神劍,真是可惜。毀了艾思公全家,更是令人哀傷,也是醫家一大損失。” “小姐,我認為不管南郎中是不是艾文慈都值得一問。”

“慢慢來,不可操之過急。我在酒樓要你和小綠嚇阻姓岳的,用意就是不許他追得太緊。”

“哦!難怪剛才小姐劍下留情了。”

“這當然是原因之一,主要是我們得調查兗州車店的劫車案,要等南郎中去查,我們到底有些不便,是麼?”

艾文慈 逃出鎮西,恰好碰上兩名聞警策馬趕回探看的騎士。他老遠魯看到健馬狂奔而來,心中大喜,趕忙向溝旁一伏,拾了兩塊碎泥在手。

鎮內煙火漸熄,柵門緊閉,沒有人敢向外追,同時,悟淨和剩下來的二十四名和尚,已奪得坐騎從鎮北落荒而逃,鎮民都在鎮北的寨牆上向北望,目送成和尚逃走,鎮西根本沒有人。

在夕陽餘暉下,兩匹健馬漸來漸近。

他躍出路中,刀隱身後。揚聲叫:“勒住坐騎,不可入鎮。”

他是村夫打扮,胸前鼓鼓地,懷內藏了金針盒和一切救急丸散.臉上塵埃和汗水掩去了本來面目,不接近很難分辨他是不是東陵鎮的人。

兩匹馬慢下來了,小馳而至,領先的騎士大聲急!司:“為何不可入鎮?警鑼和失火是怎麼回事?”

說話間,已到了眼前。後一名騎士突然叫:“咦!你是誰?”

他哈哈狂笑,說:“區區南郎中。下馬!”

聲落碎泥出,相距不足一丈,“噗”一聲響,先一名騎上臉部碎泥開花,大叫一聲,擲落馬下亂液。

第二名騎士魂飛魄散,伏鞍驅馬向側衝入高粱地內。

他拉過韁繩飛躍上馬,向在地下嘶叫的騎士說:“對不起,老兄,借坐騎一用。”

兜轉馬頭,一聲狂笑,健馬向西飛馳,塵埃滾滾中,逐漸去遠。

不久,人馬如潮,從臥龍岡向下湧,搜岡的人趕回來了。暮色四起,四野茫茫,早已不見了入侵人的蹤影。

鎮內死傷慘重,但入侵的人也留下了四具屍體,全是偽裝村夫的和尚。另有一名負了傷的僧人被鎮民從隱僻處搜出,交給官兵審訊。這一來,心懷鬼胎的商大爺憂心仲仲,顯得十分焦躁不安。兩縣的巡捕丁勇重責在身,帶丁勇前來的兩位縣丞大人不敢徇私,連夜派人將受傷的僧人械送城武,商大爺想滅口也無能為力。

第二天,所有的人大索附近鄉鎮,一無所獲。

第三天,巡捕和丁勇不能久留,起程返回縣城。

嶽琳一群人逗留不走。鐵臂卞綸一群好漢不死心,仍然留在東陵鎮。卞店主愈來愈生疑,他改弦易轍,並不急於追搜南郎中,改向附近村寨和鎮民打聽,查問騾車失事那天的一切詳情。

鎮民的情緒因南郎中帶人前來殺人而不安,激憤怨恨的神情溢於言表,人心惶惶,大有風雨欲來風滿樓的光景,有些人顯然明顯地有了反抗的表現,對商大爺深表不滿。

謠言滿天飛,南郎中即將另招江湖巨寇前來報復的訊息喧囂塵上。

第四天午夜,一匹健馬悄悄馳低鎮南的臥龍岡下。

他,艾文慈,為了揭發商大爺慘殺騾車旅客,陰謀嫁禍於他的罪行,不顧一切回來了。本來他可以一走了之的.但他毅然回來了。

藏好坐騎,他悄然向東陵鎮接近。他仍是一身村夫的打扮,金針盒藏在懷中,背系單刀,無聲無息地繞向鎮東。

他曾經在前兩天來探過道 。每來一次,必將坦留一個更次。鎮中的狗,被他逗得逐漸失去警覺。鎮民對於狗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