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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便不論大小,都得疼著她哄著她。
“現在知道委屈了,既然那麼委屈怎麼不打電話跟我說?我不是你男人麼?在外面受了委屈就不會第一時間理所應當的讓我給你出氣?關機算什麼能耐。平時你那些本事呢?無論她多囂張的跟你說什麼,就不會當著她的面給我打電話,訴苦也好,告狀也罷,哪怕是質問我她說的那些話是真是假,也能讓她清楚看到,我是誰的男人。她要還是想不明白,你可以把電話給她,讓我來告訴她。江南,你就連這點兒自信都沒有麼,你怕什麼?怕我退縮不能理直氣壯的說我跟她什麼都沒有,還是怕從我口中聽到跟她相似的話?”
薄南風本來一顆心軟得不行,說到這裡不禁火大,把人從懷裡推出去,反倒掙扎著坐起身。找了個什麼女人,信不著自己的男人卻反倒跑去信別人。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和蘇瑞是有交情,但跟男歡女愛沒他媽的半毛錢關係,誰說她在我眼裡就是個女人了?你怎麼就信她說的?她想要得到我,什麼話說不出。你的腦子呢?沒點兒甄辯能力了?看林樂的時候眼睛不是很獨道。”聽她哭得抽抽搭搭,再旺的火氣也有些罵不下去了,看她背對著他的身體那麼單薄,瘦得就像一片紙。打懷上他的孩子以來,也沒有停止工作,還是那麼忙,沒給她刻意改善過飲食補養,肚子裡多了一個,不僅沒有長重量,卻反倒瘦了兩斤。他不是不心疼她,也不是不知她受了委屈心裡難過,要軟聲軟語的好好哄她。
薄南風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嘆口氣,發現哪一輩子是欠了她的,這一生才要被她拿得死死的。就是連一場硬脾氣,都不能好好的發。一伸手把她抱到懷裡來,將她上半身放到腿上,看到她淚流滿面,曲指去拭,疼得蹙緊眉,那一根指頭跟要斷掉似的,流了不少的血,仍是沒有凝固,所以看不到傷口的深淺,只覺動一動都是鑽心的疼意。
他不去管,換了拇指幫她擦淚:“有什麼臉哭?別人的一面之詞就值當你跟我反目?你在法庭上的那些魄力和尖銳呢?不都是女人麼,你信不過我,還信不過你自己麼?就不會站起來抽她兩巴掌,問她什麼東西敢對你出手?”
薄南風不讓她側過首,捏著她的下巴硬是讓她仰面對著他,血液順著他的手腕一滴滴蜿蜒進她的胸口裡,像帶著體溫蠕動爬行的小蟲子。江南就閉著眼睛不看他,默默流淚。
時間太短暫了,從蘇瑞出現,再到她退場,就像一場流砂風暴,本來她還沒有從她的身份角色的怔忡中回過神來,她機關槍似的說完那一番話,揚手就潑了她一臉的水。那時候江南的腦子裡的確一片空白,如果不是與薄南風,這個她太過看重的男人有關的事,她一定會比那清醒,不說有時間反擊,但至少不會枉然到連神都回不了,又如何會那樣便宜了蘇瑞。
她悶不作聲的,薄南風可真是氣。低頭吻她,吻得她透不過氣來,直到憋紅了臉,方睜開眼“嗚嗚”的敲打他胸膛,薄南風才將人放開。
定定的瞧著她,一雙瞳似要嵌進她的眼中。嘆息;“女人最不喜歡離間自己感情的女人,卻最是信奉她們的話,輕而易舉的一句就比自己男人的幾百句管用,相剋相生,真是女人最大的弱點。”手臂抬高一些,抱到懷裡同她交頸而談:“江南,是我不好,早該跟你說明白的,但又怕說白了,原本沒有什麼的事反倒引來你的忌憚。我知道你心裡不高興,那種滋味我怎麼會不懂。每次想起那些喜歡你的男人時,我也是這樣一種感受,跟這一模一樣,你也沒說要來哄哄我,只說過我小氣鬼,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