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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都是味兒,本來車裡是不能抽菸的……”
“抱歉。”楊小空把煙丟到車窗外,垂下頭,五指穿過白左寒細軟的頭髮,溫溫柔柔地撫摸,“你睡一睡吧,別鬧了。”
“我早就想和你說了,你別抽菸,別抽……”白左寒抓住他的手,不輕不重地咬一口:“小小年紀,抽什麼煙吶?我和你說,以前那混賬結婚還給我寄請柬……混蛋!混蛋!咩?咩?在聽我說嗎?”
“唉,聽著呢。”
“以後你結婚,不要給我寄請柬,我難受……”
楊小空彎下腰鼻尖觸著他的鼻尖,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哭腔:“我不結婚……”
白左寒喃喃:“哈哈……怎麼可能……”
車子開到大院門外,楊小空拉下車窗對站崗計程車兵抱歉的笑笑,“不好意思,喝了酒,沒有開自己的車回來,請您放行一下。”
一個士兵應了聲跑去開門。
白左寒指著另一個筆挺地立正的小士兵嘿嘿傻笑:“你啊,真小,我每天走來走去,就想誇,誇你,長的真……真標誌,小腰真細,小……小屁股……”
小士兵的臉刷地紅了。
楊小空及時捂住白左寒的嘴,合上車窗對司機說:“師傅,門開了,走吧。”
白左寒不高興地掙開:“咩,羊哥哥,我和你說個秘密。”
“別鬧了。”
“不要,不要……”白左寒碎碎念:“你聽我說,我等了他七年,長嗎?不長!有人等的比我還長……”
“行了!”楊小空胳膊肘支在窗邊,手掌撐著額頭,心裡痛的厲害,“明天說吧。”
說話間到了家門口,楊小空丟給司機五十塊,“不用找了。”然後攙出白左寒靠在門邊,騰出手來開啟鐵門。
司機探頭問:“先生,需要幫忙嗎?”
白左寒一揮手:“不用,走吧。”
計程車一溜煙跑了,白左寒賴皮兮兮地滑坐在地上,“什麼人啊,我說句客氣話,他就真的不幫忙了……”
楊小空忙扶起他往裡拖,“白教授,地上都是雨。”
“我等了他七年,居然等回來了!嘿嘿……”白左寒沒完沒了地重複著剛才的話題:“武甲啊,他比我更笨,他等一個死人……”
楊小空好不容易把白左寒搬進屋裡丟在沙發上,憋了一肚子的不甘和酸澀,忙活著給他脫下弄髒的外衣和褲子:“好了,白教授,睡覺吧。”
白左寒扯住他的領帶,“你聽我說啊!我把人等回來了!你知道嗎?武甲,他,他那小情人早死了,杜佑山騙他說那人沒死,騙他賣命,騙他上床!武甲居然都,都信,當了杜佑山這麼多年忠狗,就為了一個死人!你說,我傻還是他傻?我還把人等回來了唉!”
楊小空僵了僵,停下手裡的活,沉冷的眸子又寒了幾分,“白教授,你說的,還有誰知道?”
白左寒得意地拍胸口:“就我知道!杜佑山那傻缺,一喝醉就全抖露出來了!”
楊小空貼近白左寒的耳朵,催眠一般,嗓音輕得不能再輕:“那個死人叫什麼名字?怎麼死的?都告訴我……”
工作機會
柏為嶼終於拿到了駕照,臭屁地開著段殺的車繞了大半個城市後來到妝碧堂,秀了秀他的駕照:“眾位愛卿,你們瞧瞧這是什麼……”
“恭喜,你總算結束無證駕駛的不良行為了。”楊小空拿過他的駕照仔細看:“是不是假的?”
柏為嶼在他腦袋上鑿個暴栗子:“如假包換!”
“嗤,有什麼了不起的!等我有錢了,考直升機駕照!”樂正七嘴上說得很不屑,酸溜溜地看魏南河一眼。
魏南河無視,轉而喝道:“柏為嶼,你有完沒完?趕緊做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