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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沒有方霧,豬都不信!他真不想去,可人家請柬親自送到手上,不去豈不是得罪人?
楊小空蹲在他身邊,下巴支在他膝蓋上,黑幽幽的眸子盯著他看:“白教授,不然帶我也去見見世面?就說我是你的助手唄。”
白左寒反譏:“一場喜酒算什麼世面?楊會長什麼大場面沒見過?”
楊小空一樂:“那我替你喝酒去?”
白左寒想也不想:“就憑你那小樣兒,喝得過誰啊?”
楊小空驀然放下臉色:“什麼意思?”
白左寒嚇了一跳,“呃,沒,我,去就去咯,幹嘛生氣啊……”
楊小空不自量力,第一次和方霧交手就輸了,喝下一瓶白酒後,他的臉色惡劣透了,而方霧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其實這樣的應酬誰都顧不上誰,方霧就咬定了楊小空,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灌。
白左寒心急又不好在人前翻臉,只得擠出笑臉勸道:“好了,方先生,我的助手還是小孩子,少喝酒為好。”
“小孩子?左寒你謙虛了。”方霧搖晃著酒杯:“我是粗人,對古玩一竅不通,不過現在算是杜氏拍賣行的半個老闆,也算是圈裡人了,楊會長的大名如雷貫耳,我不懂的得多請教請教。來來來,我喝三杯,你喝一杯,不喝不給面子是不是?”
楊小空爽快喝下酒,勉強保持笑容:“方先生過獎了。”
方霧嗤笑:“楊會長,既然你總是對杜氏特別照顧,那我也得替佑山特別感謝你,多敬你一杯。”
白左寒冷著臉:“方霧,你夠了!”
“我怎麼夠了?”方霧壓低聲音:“人家楊會長都沒拒絕。”
白左寒避開眾人把方霧拖到走廊上沒人的一角:“你是什麼年紀的人?居然和一愣頭青較勁,你幼不幼稚?”
“他愣?還能把你搞上手?”
“搞什麼搞?你說話別太難聽!”
方霧寸步不讓:“我拜託你不要我也找個靠譜一點的,給他買車給他錢花還給他安排工作,你包養小白臉啊你?”
“我愛包不包,關你鳥事?”
“那我愛和楊會長喝酒也不關你事!”
白左寒氣得頭暈腦脹:“你這樣欺負人很本事嗎啊?”
“我當然本事,我走到今天這一步全靠我自己,不像現在某些年輕人,不本本分分做人,沽名釣譽,全靠貴人相助一步登天。”方霧話中有話,在他眼裡楊小空就是個投機分子,在古玩圈子裡傍魏南河,在藝術成就上傍白左寒。
白左寒只差沒咬斷牙根:“你什麼都不知道就少放屁!”
“我懶得知道他什麼,白左寒,他不適合你。”方霧說來說去又迴歸到正題上:“我低三下四求你還不行嗎?別考驗我了。”
“不用勞駕你求我!我求你!我求你!”白左寒急瘋了,口無遮攔地嚷:“我求你放了我吧!”
楊小空跟出來,冷眼看著那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吵得不亦樂乎,猶如打情罵俏,自己完全就是個局外人。
方霧眼一瞥,換上職業性笑容,舉起酒杯:“楊會長……”
白左寒把方霧手裡的酒搶過來一飲而盡,隨即酒杯一摔:“我警告你,你別欺人太甚!”
表面上,白左寒是維護楊小空的。但,白左寒生性涼薄、伶牙俐齒,如果根本不在乎那個人,怎麼會一見他就情緒失控,氣得語無倫次?
楊小空從酒店出來,打個計程車回家。白左寒醉了,枕在他的腿上含含糊糊地說:“我沒欠他!我沒欠他!他低三下四求我,了,了不起啊?我,我低三下四求他的時候,他跑去結婚了!我沒欠他……”
計程車司機開啟小風扇,委婉地抱怨道:“先生,你抽了一路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