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慢『性』毒『藥』,餘下的讓燕王自行決斷。”

“好個無意間,只怕你這神醫,是庸醫吧。”諾蘭玉莘斜眼狹促的看著他。

文洛也不在意諾蘭玉莘半真半假的怒意,如實的承認,是自己在從中作祟,“神醫是假,可話卻不假,燕王先天有疾,再加常年縱慾嗜酒,身體早已拖垮,大限將至,宮中的太醫也都知道,只是誰又敢拿自己的『性』命,觸這黴頭,但這事於情於理,都該要燕王一聲,文洛只好做這個膽大之人。”

“你確實大膽!”諾蘭玉莘哼了一聲,有些譏諷的說道:“我當真教出了個好孩子,算準燕王會因你那些無意之舉,疏離姚皇后,回攬皇權,姚皇后那邊會為此而慌了手腳,招攬郡王,料準了郡王,總有些硬骨頭的不肯屈服,便聯合燕王,殺了他們嫁禍給姚皇后,怕是燕王便是這最後一步棋吧。”

文洛抿唇笑了笑,“燕王被病痛折磨的苦不堪言,我於心不忍,便給他送去了無憂散,他該是服下了。”

“好。”諾蘭玉莘失笑,“燕王怕是到死,都不會知道,他被人賣了,還在幫人家數錢。”

“燕王對姚皇后獨攬大權,早就心生不滿,不過一直敢怒不敢言,文洛只是給他一個藉口罷了。”文洛無所謂的笑了笑,不過是各取所需,一個需要藉口,一個需要內『亂』。

諾蘭玉莘看著他笑的人粗無害的模樣,苦惱的『揉』了『揉』眉心,“你下去吧,再說下去,我怕我會忍不住告訴王爺,這一切都是他的好女婿做的。”

第三百六十九章 單獨說

第三百六十九章 單獨說

文洛難得流『露』出一絲惡意,對諾蘭玉莘俏皮的眨了眨眼,“便是王爺知道,也已經無力迴天,只怕安撫王爺,要費一些力氣。”

諾蘭玉莘險些忍不住翻白眼的衝動,揮著手,像是趕蒼蠅一般的叫道:“去吧,去吧,我知道你這是在報復王爺,總是拉著你下棋,給他找些事情做。”

文洛流『露』出真誠的笑意,撩起下襬,跪地叩頭,“王妃,珍重。”

“好好照顧自己。”諾蘭玉莘輕嘆了一聲,望著徐徐泛起的白煙,不再看文洛一眼,眼眶有些發熱。

她果真是太重情了,不過是一個跪禮,便讓她有些感動。

不過這孩子一項心高氣傲,能受他誠心一跪,她也不算吃虧是不是?

等她回過神,看向外,那身白影,已經徹底與黑夜相溶……

翌日晨,沐桃摟著錦被,睡得正香,便覺手腕一緊,被人拽了起來,不滿的嘟囔了兩句,抱著捉著自己手臂的東西,繼續睡。

賞忻心絃被重重的撩了一下,恨不得當即將她就地正法,咬牙壓下邪火,抬手蓋住沐桃的臉,用力的一陣『揉』,“還睡,你個小懶豬,連正事都給忘了。”

沐桃一激靈,騰的坐了起來,睜大了眼睛,“對哦……他怎麼樣了?”

賞忻『揉』了『揉』下巴,對沐桃俏皮的眨著眼,“情況不太樂觀,人都快嚇傻了。”

沐桃賊笑了笑,也學他『揉』著下巴,眨巴著眼睛,“真嚇傻那可就糟糕了,我們快去看看。”

賞忻忍不住翻了翻眼,捏了捏她的鼻頭,“你這小壞蛋。”

沐桃對他伸了伸舌頭,跳下馬車,對他招手,“你慢的像只烏龜。”

賞忻高挑起眉梢,伸長腿跳出馬車,將沐桃拽到身旁,壓著她的頭,“還好意思說我,是誰只知道睡懶覺。”

沐桃衝他哼了一聲,拽著他快步而行,很快上了山坡,在臨時搭成的小棚子下,倒著縮成一團的大管事。

遠遠看去還不覺什麼,到了近處,看著血淋淋的一個人,沐桃眼角頓時抽跳了兩下,看了看坐在凳子上面無表情的羅斐,下意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