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倍甚至是十數倍,可不得不在大問題上妥協,原因只有一個,在大殺器沒有被完全摧毀或者無效化之前,他們都是平起平坐的,如是而已。

所以,小手段可以不斷,但真正的大集團之間的熱戰,哪怕是冷戰末期,人們都在恐懼前蘇聯這個紅色帝國的龐大時候,也沒有爆發傳說中的鋼鐵洪流。

問題的根本就在於,誰也不敢抱著留下一個世界廢墟來一場世界大戰。

所以,如果硬要說第三次世界大戰的話,那麼冷戰的確就是第三次世界大戰,儘管它沒有透過機關槍、炸彈、魚類去殺死士兵。

“我賭十萬美元,樓下的那些黃種人會很難纏。”

龐克如是說道,他繼承與埃裡克森家族的那種自傲,也有貴族式的傲慢,如果硬要說他們的起源,應該是普魯士時期的容克貴族,當然,他們的姓氏早就被拋棄,因為納粹以及其它的一些原因。

只有在偶爾提到的時候,才會略有為自己的血統自豪驕傲,但也僅此而已,畢竟這個世界的真實反映,在大多數時候,流淌的都是資本的血液,味道濃烈的能夠讓人迷醉在這場金燦燦的狂歡中。

如果掠奪不會引發反抗,反而就不好玩了。

當然,如果對手太強,自己明顯不是主角,那也非常的不好玩。

“拭目以待吧。”

沉默了一會兒的希爾。洛克菲爾說了話,他的妻子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的人,也就是說,他娶了一個猶太女人,那麼,將來的事情就不好說了,很多時候,在美國或者歐洲或者俄羅斯,但凡扯上一點點猶太人之類的言語,基本上沒有什麼好結果。

這也是為什麼後來會有人覺得猶太人大屠殺其實是一件好事兒,阿道夫。希特勒是殺人狂魔這一點沒錯兒,不過,他能夠攪動整個歐洲乃至引爆一場人類大災難,不得不承認他在洞悉人心方面有著獨到的手段。

猶太人……唔,就是這麼回事兒了。

……

樓下,帝國酒店的裝潢一如既往以極盡華麗為唯一標準,穿金戴銀一向顯得庸俗,當如果發揮這種庸俗到了極致,那就是高雅。

如果這種極致信手拈來,那就是高雅中的高雅,人們側目看去,金箔貼著燈花,那感覺就是一場盛宴中的小插曲,跳動著的心臟都可能會隨之安靜下來。

但門口的肅殺氣氛,確實是震懾著這些可憐蟲,讓人為之一振。

媒體人之間的疑惑不斷地傳達著各種奇怪的訊息,沒人知道來者何人,唯有看到兩旁臺階上的那些彪形大漢嚴正以待的陣勢,才隱隱猜測,難道說,這是哪個東方貴族的排場?

看上去有點兒那麼回事兒。

實際上,不外是一代任俠的氣場使然。

多少年來的規矩,也就是如此,放在一千九百年之前,天師府要拜祭上天,朝廷封賞犒勞,便是魏文帝東吳大帝還是說蜀漢昭烈帝,都要以這樣一個規矩來迎接。

張陵乃是張良的八代玄孫,這種種支系、分家、武家、本家的格局傳承下來,少說也有一千九百年,各路人馬自有自己的眼力看法。

行駛至今,也沒有什麼可以讓這些任俠之輩可以顧忌的,大爭之世,便是春秋歲月的時候,諸國並起,征戰頻繁,不也有墨家任俠麼?

兼愛非攻……聽聽就算了,說到底,還是要靠手上的三尺長劍來說話,說到底,還是要看自己的拳頭硬不硬,就這麼簡單明瞭的事情。

只是世人總不能做事情都這麼赤luo裸來赤luo裸去,臉面上的問題最終還是要找個由頭來遮遮掩掩,於是乎出現張賁這樣肆無忌憚完全不把禮法放在眼裡的妖孽,他們的內心有多麼糾結可想而知了。

而那些糾結的人,不僅僅只有東方的,還有西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