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父親。”

“我沒有溫情。我姓姜,姜是我母親的姓。”

“你自己告訴他。”

“不,你告訴他。”我說。

“我不願與他有任何接觸。”老媽說。

“我也一樣。”我說:“叫他去地獄。”

“你叫他去。”老媽掛上電話。

我拉開大門,電話鈴又響,是勖聰恕。他問我記不記得他。

“是,我記得你,”我哈哈地假笑,“當然我記得你。你好嗎?”

我看手錶,我已遲到了,勖聰恕父親在樓下等我。

他遲疑一刻問:“今天晚上有空嗎?”

“我現在正出門赴約呢。”

“呵,”他失望,“對不起。”

“明天再通電話好嗎?明天中午時分。”我說:“對不起,我實在要出去了。”

“再見,”他囁嚅道:“我明天再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