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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堂而皇之地生在公路上,這根本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實際上,此時此刻,已經讓警方停止介入,因為,警方沒有應付恐怖襲擊的經驗,如果強行介入,只是徒增傷亡。
此時已經經過千里追殺過了一個小時又四十五分鐘。
方面也得到了訊息,看上去,所有精幹成員都是臨危受命,因為誰也不知道情況到底怎樣,對方几個人,對方有什麼武器,完全不得而知。
甚至,連對方到底是怎麼躥出來的,也不得而知。
唯有一人,心驚肉跳,面色一變。
便是高雄。
不過,此時戴著變色眼鏡的高雄,卻有著不著痕跡掩飾,他沒辦法透過技術手段來判斷對方是誰,他只能透過感覺,這種暴力至極的感覺來判斷,這人是誰。
絕對是張賁
跑不了的
“高主任,你有什麼現?”
那少將軍官推了一下鼻樑上的眼鏡,突然問。
李牧之別的不行,抓住人一閃而過的表情,絕對是一流。
最重要的是,因為李牧之以揣摩人心為手段,所以在中國特工的高層中,也是十分微妙而獨特的存在,你可以無視尚和心,卻無法無視李牧之,因為尚和心是偽君子,李牧之是真小人。
人們常說,偽君子偽善虛偽,實在是不當人子。真小人好歹也是真性情。
可是,真當相處的時候,怕是每個人,都不想遭遇真小人。因為這種人,根本就是人渣。睚眥必報且先不談,可謂是處處找碴處處掣肘,讓人苦不堪言。
“噢,暫時沒有什麼現。”
高雄顏色如常地說道。
不過心中卻是忐忑了一番,又暗道:這個李牧之,果然名不虛傳。張賁這小子,到底要什麼瘋?難道是陳家的那個小子得罪的太狠了?兔子急了也要咬人,看來,陳家的小輩實在是戳到了這頭猛虎的痛處,報復來的太迅猛太快了。
高雄猜的不錯,京城內外,現如今都是談虎色變。
惹什麼都行,別惹一個瘋子。
當年想要降服張耀祖的人,如今也是心有餘悸,有些時候,有些傢伙就是這樣無視權力和高高在上。什麼高壓什麼權謀,你血統高貴出身不凡,那關老子的蛋事兒?殺了再說
從臨滄一路追殺至昭通,山道彎曲,足有千餘公里,張賁之韌性,可怕到了極點,連一絲鬆懈都沒有。
中間雖有錯開,可是陳果邵帥的車隊一共是二十一輛車子,最後竟然只剩下一輛,其中生了什麼,不用多想都可以知道了。
而在大理和昆明,張大山他們已經早早地撤離,進入了芒市觀望,百餘悍勇之輩在芒市遊蕩,那些平日裡囂張慣了的當地頭人和軍閥頭子,都是不敢聲張,這些人是誰已經有了眉目。
傳言其中腦乃是當年越南猛虎張耀祖的兒子,左膀右臂更是有金三角七進七出的金沙江槍王楊波,骨幹更是廣西三宣堂的子弟,豪氣雲幹義薄雲天,都是一等一的好漢,數一數二的猛人。
芒市前來巴結的佤族漢族苗族傣族頭面人物都是排著隊,這個稱呼老大,那個稱呼哥子,你高攀一聲兄弟,我自謙一聲小弟,多的是諂媚服軟,卻是讓人冷笑連連。
張大山連打了三個緬甸頭人,這些人屁都不敢放一個,只道是饒命饒命,完全沒有平日裡的囂張霸氣。
這其中的意味,越地讓人尋味。
便是張大山,也在暗忖:阿叔當年在邊境,到底是做了什麼事情,讓這些老狗子都這樣的害怕膽小?縮卵縮到這個地步,也實在是太沒種了吧
他永遠不知道,邊陲之地,實力為尊到了極點。
若世界大勢是大爭之世,那麼,邊境上的爭鬥,便是顯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