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在他的脖子上掛上屬於自己的牌子,會跟自己喵喵地撒嬌,沒有冷淡的態度,沒有無情的言語,也不用擔心他什麼時候會從自己的身邊跑掉。

“吃飯吧。”文森說,用手指溫柔地梳理小誠蓬鬆的短髮,“吃完飯我們來做今天的按摩。”

番外之拉斯維加斯 (4)

文森關上浴室的房門,脫得一絲 掛,露出精壯結實的身體,扭開蓮蓬頭。

氤氳的水汽立刻撲面而來,溫暖又潮溼。

文森沒有動。他把整張臉埋在充滿藥油味道的雙手中,像毒癮發作般深深地呼吸。

小誠已經睡了。按摩還沒有結束,他就發出輕微的像小貓小狗撒嬌一樣“噗噗”的鼻息聲,毫無防備地獨自陷入深沉的夢鄉。

這一年以來,按摩已經變成了他唯一可以親密接觸對方的行為。把擦了藥油的手覆蓋在小誠的面板上,由脖子而下,捏弄撫摸他的身體,像為了性 愛而進行的前 戲一樣,直到他的面板髮紅髮熱,因為藥油而發出淫靡的光澤。

好多次,文森都可以感到自己的下 體發硬,硬得像鐵一樣,而小誠就趴在他的面前,光著背脊只穿一條內褲。

文森一隻手按著面前浴室的牆壁,一隻手用力地撫慰自己的陰 莖。溫熱的水從蓮蓬頭噴出來打在他寬闊的背上,像無數個小小的玩笑似的吻,慢慢地匯成一條條水流,沿著他起伏的背,挺翹的臀部,結實的大腿,緩緩地向下流到池底。

想象那是小誠的手指,想象那是小誠的口唇,想象他輕柔地親吻自己的面頰,想象他赤 裸地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敞開身體,摟著自己的脖子,害羞地在耳邊輕輕地說:“文森,我想你,我愛你,我們今生今世不分離。”

想要撕咬般親吻他的脖頸,想要殘忍地玩弄拉扯他的乳首,想要深深地吸允他的下 體,直到他囊袋都乾涸,想要把自己用力地貫穿他的身體,聽他難耐的**,想要架開他的大腿猛烈地抽 插,一邊揉捏他的臀部,咬噬他的胸口,想要看他為自己流淚為自己瘋狂,想要逼他一遍又一遍地跟自己求饒,想要聽他再一次對自己說:“文森,我愛你,沒有別人,只有你。”想要緊緊抱著他猛烈地在他的身體裡噴發,然後溫柔地**地親吻他,彷彿此生從未親吻過一般地親吻他,直到世界都毀滅,直到宇宙都化為塵埃。

文森穿著白色浴袍溼漉漉地從浴室裡出來,燈光在黑暗的室內拉出一條長線。他輕輕地用浴巾擦乾自己的頭髮,輕輕地關上燈。

18樓的窗外是拉斯維加斯夜晚明亮的燈火,像蜘蛛網一樣延伸出去,然後悄無聲息地熄滅在沙漠的懷抱裡。

文森脫掉浴袍掀開被子躺進去。

小誠背對著他睡得很沉。雖然床很大,他卻像瘦弱的沒有安全感的小鳥一樣蜷縮在靠邊的角落裡。

文森低聲叫他:“小誠。”

沒有人回答。

他把這個冷淡無情的愛人抱回自己的身邊,在黑暗裡支起頭無聲地孤獨地注視著愛人的面容。

那些小誠寫給過去的他的信,每一封文森都像珍貴的寶物一樣儲存著。在深黑的夜晚,當他被痛苦咬噬得受不了的時候,就會拿出來一遍又一遍地讀。那些小誠筆下充滿愛與思念的話語,雖然在今天看來恍如隔世,卻是他在這份感情裡唯一剩下的依靠。

文森,我愛你。

文森,我非常非常想你。

文森,這短暫的人生,我想要每一日同你一起度過。

文森……

他輕輕俯下身,吻了吻愛人的面頰。

“晚安,小誠。”他說。

番外之拉斯維加斯 (5)

內華達的沙漠整年沒有降雨,所以拉斯維加斯不管哪一天都是朗朗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