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誠在文森的臂彎裡迷迷糊糊地醒來,窗外已經大亮了,陽光被窗簾遮擋著,只從縫隙中透出一線光亮。房間的溫度調得很低,被窩裡卻像火爐一樣熱。 文森 裸著上身擁抱著他熟睡,結實的大腿壓著他的身體,像守護寶石的巨龍一樣把他緊緊地釘在自己的懷抱。

有一瞬間,徐誠想不起自己在哪裡,想不起自己是誰,想不起自己為什麼活著,卻莫名地覺得非常平靜。他躺在那裡,被需要著,被擁抱著,那種感覺都讓他覺得非常迷戀,不管背後的人是誰,哪怕下一秒會被扭斷脖子,他也不想離開。

他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