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

沈硯臣這番話說的冠冕堂皇,雖然聽到這話的很多人心裡都在說她太自謙,可是表面上誰也不能真的說她什麼,畢竟世間之事,誰還能算到萬一呢。

可是蕭圖就忍不住了,從太后身旁跳出來,指著沈硯臣說道:

“諸多借口,你就是不想帶朕去!”

被蕭圖當面戳穿了心思,沈硯臣也不羞愧隱瞞,抬眼對上他的,說道:

“是,臣就是這個意思。”

“沈硯臣你不要太過分了,朕都做到這個地步了,你竟然還在推三阻四,當真要朕給你發聖旨,發軍令嗎?”

“……”

沈硯臣深吸一口氣,對這人的無理取鬧著實頭疼,要是旁人這麼跟她叫板對著幹,早就被揍得認不清東西南北了,還容他在這蹦躂?

可是,也不知是習慣了蕭圖的無理取鬧還是怎的,沈硯臣對他似乎有著對常人沒有的忍耐性,心中發怒,可是卻不過腦,也就是說,生氣歸生氣,打他倒還不至於。

“好了好了,別吵了。”太后適時站出來打了個圓場。

她先前將這兩人看了半天,早就覺得兩人間的氣氛變了,今日一早他就被那坑孃兒子鬧到了宮門口,又跳又叫的扯著她鬧,左右不離兩句話:他不願意跟皇后分開。他要跟她出宮去。

本來,皇后出宮這事兒她還挺放心的,可是多了這個熊孩子,說不擔心那肯定是騙人的。可是,這熊孩子的脾氣一旦上來,那就是八頭牛都拉不回來,反正她是受不了他鬧,腦袋一抽也就答應了。

原來她總想讓兩人保持距離,一來是擔心沈家這姑娘吃了悶虧,二來也是對沈家姑娘入宮的目的存有懷疑,總覺得沈寂從小就把這姑娘當寶,不可能輕易的把寶貝送進宮,嫁給她這個,他從小就不看好的兒子。

生怕兩人鬧的不可開交,讓沈寂狗急跳牆。

可是,如今的情況卻是不同的。

兒子貌似喜歡上了人家這姑娘,沈硯臣雖說還未喜歡上他,可是對他的容忍卻是與日俱增的,若是能給他們一個相處的機會,說不得這看似不可能的事兒,還真能成了。

想想沈家那麼大的家業,要是兒子真能擺平了沈家大姑娘,那豈不是皆大歡喜,可以少奮鬥三十年啊!

這麼一想,她私心覺得,皇上這回還真得跟著她一起去江南才行了。人都說患難見真情,又說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讓皇上跟著去歷歷險,說不定還真能讓兩人醞釀出不一樣的情愫。

沈家二十萬大軍啊……想想還真有點小激動呢。

太后介入兩人之間,左右看了兩眼,這才對沈硯臣說道:

“皇后,哀家也沒有其他意思,就是想你帶著皇帝出去歷練歷練,讓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至於安全上……你也無須擔憂,哀家自由安排。”

說著便突然拍了拍手,殿中竟憑空出現了四個身影,清一色的銀甲裝扮,只見他們出現後,便對著太后與皇上跪下,抱拳靜聽吩咐。

太后指著他們對沈硯臣說道:

“這就是皇家的銀甲龍騎軍,他們生於黑暗,守於黑暗,是歷代帝王最後的,也是最強的護身符。”

太后揮了揮手,四人又如憑空出現時那般,突然又消失了,蕭圖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全程像是見鬼似的瞪大了雙眼。沈硯臣倒是很平靜,對太后說道:

“原來銀甲龍騎軍真的存在。怪不得入宮之後,總覺得被人監視,輕功如此之高,確是世間罕見的。”

太后點頭,對沈硯臣知道這事很是欣慰,蕭圖卻不解的問道:

“什麼銀甲龍騎軍?朕怎麼沒聽說過?”

太后冷言瞥了他一眼,不打算作答他這個腦殘的問題,又對沈硯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