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發話特事特辦,更是讓人震驚,只是這些,便不被底層小嘍囉知道了。

鯊魚張也想過,如果他招呼了一群越南仔,做上一筆,成了是好事,沒成……他也沒損失不是?

但是就在他想要打個電話到西貢,讓越南佬派人過來的時候,何氏何公館的十公子乘車來了他魚檔門口,偌大的大門,這邊珠海過來的老江湖一眼就認了出來車牌,有些人低調地指指點點小聲議論,更有人喔唷了一聲,連忙帶著人在一旁的蛋糕店裡嘬上一塊草莓蛋糕。

“何家的十公子出來,只是有什麼事情?”

“不知道。”

幾人說著話。

而在魚檔內,殺魚的工人正在颳著鱗片,剖著魚肚子,埋冰的小工看到這邊衣衫整潔的人都是一愣,身上的皮裙和插著兩把尖刀,皮手套上血腥無比,臉上都是汗水不停地淌下來。

“十公子,您怎麼來了?真是……”

魚檔的小龍輩過來請安,搓著手,也算是舵主級別的人物,只不過年月差了,這舵主和“跺主”沒甚區別,黑社會沒前途,這是肯定的。

只有腦抽的十五六歲小崽子才會覺得古惑仔真是帥到爆棚,實際上都是撲街命的爛仔。

“沒事,我是來找大鯊魚的。”

十公子面無表情,他依然是那派老舊白領的架勢,說話斯斯文文,聲音也算是不高不低,氣質上來說,沒有他老子何鴻燊來的霸氣風流,只有一股子民國書生的感覺,有類徐志摩,也有類胡適之,多少都是一些書卷的感覺。

“大佬正在玩,十公子您稍等,我現在就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在三樓是吧,說點事情就走。”

十公子如是說道。

小龍輩的男人愣了一下,哦了一聲,引領著十公子去了。

而在前去大馬的船上,這艘荷蘭籍的風車號貨輪破浪前進。馬克在船長室和張賁下著象棋,船體略有顛簸,風大浪也有些急。

船長是個紅鬍子的大漢,有著荷蘭水手出身的那種奔放,手臂上紋著一條抹香鯨,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大,不過面對這兩個華裔壯漢,船長奧普羅應付的有些小心,他是見過世面的人,他覺得這兩人應該是某個傭兵組織的頭子。東南亞這裡藏龍臥虎,他跑船的心中清楚的很。

奧普羅給香港的一家遠洋貿易公司幹活,年薪有兩百多萬美金,中等水平,不過他欣慰的是,落腳在中國內地的話,不用繳納太高的稅,在荷蘭,像他這樣的人,起碼一百萬得用作稅收,這可真是讓人不爽。

“咖啡還是茶?”

奧普羅敲了一下門,問在裡面下棋的兩個壯漢。

他看到這兩人身上都插著一柄大口徑的手槍,他覺得那是銀色的沙漠之鷹,以色列產的?他記得是這樣。

“紅茶,謝謝。”

張賁抬頭,看著船長說道。

紅鬍子奧普羅點點頭,噢了一聲,他覺得這個壯漢要好說話一點,主要判斷就是看上去沒有那麼面目猙獰,另外那個傢伙……可真是讓人惱火。

這條船是直奔大馬,然後會卸貨,貨物會發往吉隆坡,大馬這邊賣便宜貨很好賣,或許也是大多數底層人民的無奈,不過誰知道呢,反正就是好賣。

“我們就這樣出來,會不會把美國人都招惹來?他們在大馬和新加坡能力很大,李氏父子是**急先鋒,少不得要舔美國人的屁股。”

馬克走好了連環馬,張賁一隻車別了他的馬腿,落子之後,才抬頭道:“這些錢,只要能到大馬,要做的事情,很多。”

“你倒是一如既往。”

馬克嘿然一笑,馬跳過了河,吃了張賁一隻兵。

張賁巡河車追馬,馬克避開,張賁一炮吃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