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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許多,對她更是疏遠,就是去院子裡散步,帶的都是從前被她嫌棄的青竹。
言昭華見她二人不動,這才笑了笑,指了指桌面上的東西,對紅渠說道:“是去太太那邊,自然是你跟了,仔細端著東西跟我走吧。”
紅渠聽言昭華說帶自己去主院,心裡就不犯嘀咕了,思路一下子就明白過來,大小姐是去見太太,而她是太太賞的人,就算是大小姐也得給太太七八分顏面,不敢輕易將她換掉,如此一想,紅渠心裡就安定許多,輕快的端著準備好的東西,跟著言昭華身後,穿過青雀居的迴廊,往主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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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言昭華按照記憶,走到了主院,看門的婆子見是她,趕忙行禮過後,進去給她通傳謝氏,言昭華也沒等婆子回來,就直接走了進去,這樣直接走入在從前來說是沒有過的,雖然謝氏沒有說過要阻止她入內,可言昭華每回還是很守規矩的,都要等到婆子通傳完畢之後再進去。
婆子才在院子裡回了話,房裡伺候的人還沒出來回話,言昭華就已經到了門外,紅渠走到這裡才反應過來,在身後對言昭華說道:“小姐,咱們要不院子裡等等,太太還沒發話呢。”
言昭華只當沒聽見,繼續往前走了兩步,卻又突然停住,將自己手腕上的一枝綠雪含芳的簪子拔下來,踮著腳插到了紅渠頭上的單螺髻上,紅渠手裡拿著東西,不能動手,只知道大小姐給的東西很貴重,吶吶說道:“小姐,這……”無緣無故突然給她東西,這是為何?
言昭華笑了笑,回道:“在青雀居里不好給你,一直覺得你戴這個肯定好看,一會兒見太太,總不能讓太太覺得我虧待你不是。”
紅渠紅了臉,小聲說道:“小姐說的哪裡話,能在小姐身邊伺候,便是紅渠的福分了,哪裡還敢要小姐這樣貴重的東西呢,待會兒回去了,奴婢擦乾淨再還給小姐。”
心裡卻是斷定了言昭華那話的意思,定是想要給她東西,可是青竹在旁邊盯著,她不好給,只能在太太這裡給,回去之後,還能推說是授意賞的,這樣做的話,小姐就不用得罪人了。更可以在太太面前表示她重用太太送給她的人……紅渠心中這般想道。
倒不是紅渠心大,而是這樣的事情從前其實就有發生過,大小姐覺得她扎的毽子好看,想讓她教她踢毽子,當時礙於青竹和染香都在,大小姐不想讓她們多嘴,就晚上親自送了些東西去她房裡給她,所以這一回,紅渠自然就不會懷疑言昭華先前所言的真假,欣喜的收下這枝她垂涎好久的簪子。
經過通傳的守門婆子身旁,直接走上臺階,親自動手掀簾子,簾子後走出一個穿著墨綠色比甲的嬤嬤,頭髮梳的一絲不苟,這是王貴家的,平常在主院裡捎帶著管管事兒,沒什麼實權,全仗著一副兇貌,讓膽小的不敢惹。
王貴家的看到言昭華伸出的手,微微屈膝,敷衍的一福,說道:“大小姐好沒耐性,太太正在換衣裳,您還是在外頭等等吧。”
言昭華掃了她一眼,不想與她多廢話,冷笑一聲後說道:“什麼東西也敢攔我,滾開!”
言昭華從前順從謝氏,並不能說明她本身脾氣好,甚至可以說,她的脾氣相當不好,素有暴躁莽撞之名,只不過是被謝氏收服了才百般忍讓順從,可對其他人,她就沒那麼好的興致了。
趙嬤嬤許也不是第一回被言昭華罵,很顯然她並不放在心上,依舊攔在棉簾子外頭,這大小姐氣勢雖足,可說到底也就是個紙糊的,太太表面慣著她,可實際上府裡誰不知道這大小姐其實什麼也不是,將來一切都拿捏在太太手裡,如今發再大的脾氣又有什麼用呢。
這麼爭鋒了一回,回紋棉簾子再次從裡面被開啟了,出來一箇中年媳婦子,這是謝氏身邊的管事媳婦,就是大管事張平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