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又可恨的結果。

究竟要失去多少,才能熄滅他們愚蠢的愛意呢?

他們該死的就不應該在一起,他們該死的就不應該互相重視,他們最該死的就是不應該違逆他的意志。

“是嗎?什麼都可以?”

無法理解二世的真意,長琴只好沉默。

“李長琴,我不喜歡受騙,如果你做不到,我就會對賽里斯做更殘忍的事情。你明白嗎?”

做不到?長琴強牽唇角,依舊無語。

然而他的沉寂反襯了賽里斯的掙扎,賽里斯是死也不願意他受傷害。

二世迎著賽里斯憎恨的目光,心中痛快。

他就要這兩個人都痛苦,然後絕望,悔不當初。

二世讓人搬來一張椅子,毫不客氣地上座,他看著李長琴,眼神曖昧:“那就做給賽里斯看。”

都聽清楚了,但這才叫他們不敢置信。

這可是野外,守兵也不只兩三個,此時此地,適合嗎?

“就在這裡,你要不要過來?”

就用這個要求交換賽里斯嗎?長琴偏首看向賽里斯,後者猛地搖頭,不能說話,嘴裡咿咿地激動發聲。那慌張神色,倒是受至折磨時也未曾見過。

長琴知道賽里斯不願他犧牲,但是……

“你還要繼續考慮嗎?要不要等我先戳瞎他另一隻眼睛?”

不再猶豫,長琴快步走到二世,他不動聲色地注視著二世。

“別想什麼歪主意,我已經下了命令,如果有什麼異動,首先就要殺死賽里斯。”

最後一絲反抗意識也為這句話而消亡,李長琴自嘲地勾起唇角。

二世捉住長琴的手,按向身下。

薄薄亞麻布短褲包裹下,昂揚形狀蓄勢已久,炙熱溫度透出。

長琴霍地抬眸與二世四目相交,二世的表情立即印證他的想法。

“用嘴巴。”二世睨視著長琴,彷彿嫌不夠侮辱,又添上一聲提醒。

長琴輕抿唇,順從地單膝跪下,伸手解開潔白的亞麻布短褲,掏出生機勃勃的昂揚。

二世著登頷觀賞這一幕,神情愜意。他並未催促,再欣賞一下這個人的猶豫,無意間睞向賽里斯,發現那傢伙竟然閉上眼睛,他不滿地蹙眉:“我說了,要做給賽里斯看,但他閉上了眼睛。”

他要讓這兩個人都受到教訓,不能容許賽里斯這樣任性。

聽罷,長琴僵住,表情錯愕。

“如果他不看,我還留他眼睛做什麼?”二世諷刺:“要不,把右眼也弄瞎吧。”

不過一個眼神示意,已經有士兵準備實行。

二世是認真的……

有著這個認知,長琴冷聲說:“賽里斯,睜開眼睛。”

賽里斯咬緊牙關,他極少逆長琴的意,但現在他寧願瞎掉,也不要看。

見狀,二世眯起眼睛,表情已經十分不耐。

“我求你,賽里斯,求你睜開眼睛。”

“……”

“求你。”

如果是怒罵與命令,賽里斯或許能夠抵抗,但長琴在懇求他,是現今為止唯一的一次。他不能違逆,緩緩張開眼睛。他努力壓抑激動的情緒,呼吸變得紊亂,看著比他生命更重要的人半跪在不遠處,那樣驕傲的人卻為了他接受屈辱對待,他心中除了痛苦,還只有自責。

如果他沒有被捉住,如果他來得及死掉,長琴就不用受苦。

落在那背影上的目光滿含哀傷,賽里斯幾乎要握碎自己的手指。

將那些掙扎與痛苦看在眼裡,二世心越發滿足,他迫不及待要看這二人崩潰的神情。到時候,他們就該認知錯誤,從而悔恨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