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她別過頭,語氣緩和。

“安道。傷疤的存在只是提醒我們善待生活,避免重創,並不是讓你牢記傷害你的過去。把昨天的傷害帶到明天,那麼你的明天就永遠是昨天。而昨天,不正是你努力想擺脫的嗎?”

她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天橋下,看著眼前的乞丐,心在剎那間被擊得粉碎。我把手伸進口袋摸到那枚情人草的匙扣,被補起來的斷口尖銳地刺痛我的指尖。

別淡林走得很遠了,和我的那段距離像天橋的這頭與那頭,而相通兩端的橋正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