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刻意維持著不冷不熱的態度。

“我……胸口時常悶痛。”她不由自主地說了真實的病情。

“悶痛?”黃夫人微愕,她從沒聽始影說過。

柔雁也訝異地看著她,從來不知道她胸口時常悶痛。

“珍棋的死給始影很大的打擊,她傷心了很久,天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日久天長,難怪要胸悶了。那都是肝氣鬱結所致,要放寬心一些,自然就不藥而癒了。”黃昭瑞以為自己夠了解媳婦兒,擅自替她診病。

管朗凝視著她的目光深幽難測。

提到了珍棋,原本歡樂的氣氛又轉為僵凝沉重。

“始影,你沒聽管兒說他做的買賣,才一年的功夫,他就賺了不少銀子,在寧波買下大片田宅呢!”黃夫人立刻轉開了話題,得意地讚美著兒子。

“哼,那也要守得住才行!”黃昭瑞不改愛潑冷水的毛病。

“你就不能跟兒子好好地說話嗎?”黃夫人瞪著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