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子,我也陪你。”

“興許將來你會後悔的。”

“那也是我自己的事。”夏鏡花抿唇側頭微笑,握住獨孤錦衣的手腕,將他的五指攤開,道:“我喜歡將自己的命運握在自己手裡,不喜歡坐以待斃,自己喜歡的事,喜歡的人,保護自己所重視的人和事,我都要自己勇敢面對。對於一個女子來講,或許你們會覺得這不夠矜持,但這就是我。”

“若明知今後前路將忐忑而兇險,你還要堅持嗎。”

“我心匪石,不可轉也!”

夏鏡花回答的果斷而堅決,獨孤錦衣看著她有許久沒有說話,最後微微垂睫,伸手將她的臉頰捧托起來,在她的唇上落下纏綿悱惻的吻。不同於從前的溫柔細吻,這次獨孤錦衣的吻有一種暗隱著想要釋放,但在刻意壓抑著的力量,唇舌柔韌索取,極具佔有慾,夏鏡花感覺自己的肌膚上有細細的小酥麻,不自覺地配合他的動作,將手繞上他的脖子。

漸漸的,吻的有些忘情,夏鏡花感覺到了身體內的一股燥熱,任是在這寒冬,卻有一股莫名的熱讓人不自覺地想要衝破,而獨孤錦衣的呼吸也漸漸變得炙熱,撲入到夏鏡花的臉頰上,滑入領口,勾起面板上了更多細密酥麻。

粗重的呼吸,在安靜的屋內顯得格外明顯,屋內燈燭在桌上輕輕搖晃,映照出兩人都微泛紅意的臉頰,夏鏡花不是少不更事的人,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而她自己也並不拒絕,自己伸手將身上存重的外袍退下。

吻至動情處,夏鏡花伸手,自獨孤錦衣的後背一路向下,漸漸摸索到了獨孤錦衣的玉帶,自他身後的暗釦開啟,順手將那束著袍子的玉帶抽離,獨孤錦衣的長袍就彎得寬鬆無束,禦寒的外衣長垠被退下也丟到旁邊的地上,只留下裡面的單薄衣衫,夏鏡花的手在獨孤錦衣的背上,可以感覺得到他寬背窄腰的身體線條,以及緊結的腰腹肌理,熱烈的肌膚溫度都隔著薄薄的布料傳入掌心,讓她緊張而又期望。而與此同時,獨孤錦衣的手也扶到夏鏡花的腰上,手指不自覺地滑動,也將夏鏡花腰際的束帶解開丟到了旁邊,衣衫松形,外衫下滑,屋內變得惷光漸濃。

獨孤錦衣眼眸微合,眼波間有迷情醉迷,感受到了來自下身的燥熱衝動,面對眼前這個清麗的女子,不論是從生理還是從他內心的感情上,他有一千一萬個理由繼續接下來的事情。修長白希的五指張開,大掌握著她的纖腰,獨孤錦衣用力一抱側轉,就將夏鏡花攔腰抱了起來,嚇得夏鏡花趕緊伸手圈住了獨孤錦衣的脖子。

獨孤錦衣起身,攬抱著夏鏡花穿過晶瑩剔透的垂珠簾幕入了內室,輕輕地將夏鏡花放到床榻上,在夏鏡花勾著自己的脖子的姿勢之下,就勢附身細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然後忍著所有的衝動和身體生理的渴望,將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鬆開,放到床榻上,伸手拉過被褥將已經衣袍松垂,胸口惷光若現的曼妙身體蓋住。

“好了,已經不早了,晚上不會有人過來,你在此安睡,到五更天我叫你離開。”

夏鏡花呆望著獨孤錦衣,這算幾個意思?

然後,獨孤錦衣微微彎唇微笑,替夏鏡花拉好被角,轉身出了吹滅了內室的燭臺,去了外面。

“砰。”內室傳來一聲什麼東西被砸翻在地的聲音,表示著內室之人的極為不滿,室外的獨孤錦衣聽在耳中,微微側首,卻沒有回身去細看,而是拉開門出去。

屋外,二更風寒,結了霜的庭院裡一切安靜無聲,唯有寒冷是格外的凜冽明顯,獨孤錦衣著一身單衣,衣袍鬆緩,寒氣就如穿衫利劍,直刺入面板,浸入肌內。獨孤錦衣下階,離開這處休息的小院,穿過迴廊,最終走到一處因夜間寒冷而結了些冰霜細花的竹幹邊,伸手握住那手腕粗的竹幹,閉目調整自己的呼吸。

他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思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