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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給他留下一道妖|嬈背影,去換衣服。
寵天戈眯眼,欣賞著面前的美好畫面,淡淡道:“喬二扯著周揚在打牌,他牌癮很大,沒四五個小時誰都別想喊停。”
說罷,他又開口道:“上一次若不是他良心發現,最後關頭把車子撞向自己那一邊,我剛才非要用球杆敲碎他的脛骨不可!”
正在套著絲|襪的夜嬰寧動作一滯,扭頭看向寵天戈,喃喃道:“你果然知道。”
他勾勾嘴角,拿起她遺落在床上的那片裹胸,湊到鼻前嗅了嗅上面的香氣,閉上眼回味道:“出事後的第三天,中海市交通局的局長站在我面前,一個字一個字讀報告給我聽。你說我知道還是不知道!”
寵天戈的聲音忽然提高,擲地有聲,張開眼,他凝視著她驚惶的眼眸,淡笑道:“這世上的事情,對我來說只分兩種,一種是我想知道的,一種是我不想知道的。”
“噝!”
夜嬰寧一不留神,已經留長的指甲不經意地劃破了大|腿上的絲|襪,驟然間出現長長一道劃痕,如此刺目。
她緊|咬嘴唇,幸好自己的手袋裡永遠裝著一雙全新的絲|襪備用,還不至於出醜。
懊惱地弓下腰開始往下剝絲|襪,夜嬰寧用餘光瞥見寵天戈也已經走下了床,她以為他要走。
不料,他直直朝著自己走來,從身後一把抱住她的纖纖細|腰,將頭埋在她肩窩,深吸一口氣,朦朧不清道:“縱然**苦短,我也想放肆一把。”
ps:更晚了,抱歉,今天我所在的隊伍有網路文學聯賽,我給隊友助威鼓勁去了,差點兒忘了自己更新……
第二十一章
一口熱氣噴灑在夜嬰寧露在外面的雪白頸子上,黏黏的,帶著數不盡的風|流宛轉。
她自然伸手就去推他,說不要,他又哪裡肯同意,多日未見,刻骨思念。這會兒,寵天戈骨子裡的狂放不羈全都散發出來,兩條手臂銅皮鐵骨似的箍|住她的小蠻腰死也不撒手。
大手順著腰|肢滑落,一直摸|到她絲|襪的裂縫處,指尖從那一處破洞裡塞進去,畫著圓圈兒,癢得她幾乎站不穩,只能依靠著他厚實的胸膛才不至於跌倒。
“我就抱抱你,別的什麼也不做,乖。”
幾番掙扎下,他的聲音裡也帶了一絲氣喘吁吁,以哀求般的口吻去|舔|舐夜嬰寧的耳|垂。她不防備,被他親吻得險些腿軟,口中不禁嬌|哼道:“男人說什麼都不做,簡直是世上最大的謊言之一。”
寵天戈不放過任何調侃她的機會,隨意介面道:“哦,原來你倒是希望我做點兒什麼。那我可要好好想想,究竟要做什麼。”
夜嬰寧啼笑皆非,用手肘重重搗了他一下,微怒道:“行了行了,寵大少,我算服了你。煩請你行行好,趕快閉上嘴,不然我就去學喬二,乾脆一頭撞死暈過去才好。”
他摟著她一同滾倒在泰式大床深處,幔帳顫動,香氣襲人。
火熱的手心徐徐撫摸過夜嬰寧滑膩如蛋白似的脊背,寵天戈聲音嘶啞,緩緩道:“連你都看出來喬二是故意的,那看來今兒在場的人全都覺得我咄咄逼人了。”
她不悅,反問道:“難道我一向很蠢?”
見他笑而不答,夜嬰寧撇嘴道:“確實,我不懂打馬球,可你當時那架勢,的確好像要把周揚從馬背上拉下來打一頓似的。”
寵天戈眼睛微眯,語氣加重道:“他本就該打!他是你名義上的丈夫,卻又無法護你周全,反倒想要製造車禍害死你。現場的車痕很明顯,他當時想要做什麼我完全清楚。幸好,最後一刻,他保持了清醒。否則……”
不是不生氣,只是時候未到,這次既然提到,寵天戈再也遏制不住心底的怒氣,一股腦全都發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