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開!”方誌海嘶聲低吼,握著拳頭,做著徒勞的掙扎。過量的藥物,使得他的頭腦有些混淆,一雙眸子也全無平時的光亮、靈活,而是非常的混濁。

想摸不能,想逃不捨

想摸又不能,想逃又不捨,情慾和理智在激烈交戰,本來英俊的面孔,因這艱難的決擇,而扭曲得奇醜無比。強忍住一股股熱浪對身體的衝擊,方誌海用意念,儘量剋制著想撲倒她的慾望。此時的他,正如牢籠中的困獸,看上去既可憐、又無奈。

哈哈,他這樣,哪像平日裡冷峻、魄力十足的市長?倒像一個可憐兮兮、無助的孩子。楊筱靜差點暴笑出聲,不覺,她對他的愛又加深了幾分。

“姐夫,別怕,別有顧慮,筱靜是自願的,筱靜好愛你啊!”楊筱靜眼神媚而輕佻,勾起嘴角,在他耳邊喃喃說著鼓勵、挑逗的話,如蛇一般的手,則從他的後背探向他的小腹,然後,輕輕在上畫著圓圈。“親愛的,來吧,筱靜可以讓你快樂、筱靜可以幫你解除痛苦,來吧……”

方誌海被她撩撥得全身顫粟。他咬著牙,做著最後的抗爭。當她的小手撫上他的堅挺時,他所有的理智和隱忍通通崩潰,似痛苦又似快樂的呻吟溢位後,他大吼一聲,調轉頭一下將她撲倒在身下。

這一晚,食藥過量的方誌海,帶著幾許難以剋制的慾望、帶著幾許心灰、帶著幾許被姐妹倆玩於股掌之間的憤然、報復性地在楊筱靜身上殘忍地撕殺、掠奪。直至黎明時分,藥性散盡後,方誌海才一身疲憊,從楊筱靜身上滾落下來。

稍作喘息,他拿起睡衣,毫不留念去了客房。累成一灘泥水的楊筱靜並沒挽留,只是柔弱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心滿意足闔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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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誌海沒有發洩後的舒暢,唯有煩心和意冷。儘管他累得精疲力竭,甚至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但他卻全無睡意,靠在床頭,抽著煙,一直到天明。

當方誌海在楊筱靜身上掠奪的時候,楊筱寧流著淚,躺在孃家的床上。筱靜暗戀志海,她是在一年前那個雨夜後知曉的。本來,這事是她主動挑起,可筱靜真應承下來,她卻非常後悔和氣憤。她後悔自己一時衝動想出這鬼主意,她氣筱靜這妮子明明垂涎志海,口裡卻說是念著姐妹情,才答應。

她哭著、怨著,她怨恨老天讓她得了這身怪病,她妒忌筱靜可以在志海身下承歡。想起此刻交纏中的倆人,她恨不得衝回家去,將筱靜拖出來暴打一頓,讓這小妮子永遠不得親近志海。可是,她什麼都沒有做,只能流著淚,躺著想一想。

假若,方誌海和親妹妹以外的女人親近,一向高傲、任性的楊筱寧會妒忌成什麼樣?她又會作出什麼樣的反應?

這是後話,我們暫且不表,現在來說說我們女主――夏凡。

力不從心的叫囂

看到方誌海似乎想吞掉一切的眼神,楊筱靜心中一喜,臉上的失措頓時消失殆盡。她抿起嘴,含著嬌媚的笑,身子朝他傾過去,聲音軟軟地:“姐夫,我倆這不是為了你好嗎?”

說話的功夫,她的手拉住了方誌海粗壯的胳膊。方誌海彷彿被蛇咬了一口,身子往後一躲,揚起臂膊,想將她掀開。慌亂中,他的手臂剛好撞上了她的雙|乳,只覺得,她的豐盈在他手臂的撞擊下,連連抖動。一陣心悸襲來,方誌海下腹一緊,本來躁熱難耐的身軀,便沸騰起來。

他猛抽幾口冷氣,咬牙切齒繼續質問:“好一個為了我好!你倆……你倆把我當成了什麼?禽獸?你倆可知道,我這一年來的感受?你們這麼做,我還有什麼顏面面對岳父、岳母?今後,我還敢喝家裡的水、吃家裡的飯嗎?”

“噢……該死!”一聲痛苦的悶哼,打斷方誌海氣洶洶的質問,低咒一句,接著就開始大口喘息。他感覺灼熱的全身像有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