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妙有些心虛,以為是秦嶺和秦準白故意騙她,最終還是放心不下,來到這裡,沒想到秦準白躺在床上,臥室的窗戶大開,秦嶺真的不在,蘇妙妙意識到可能沒騙她,手摸上秦準白的額頭,果然滾燙。

“睡吧,睡醒就好了。”蘇妙妙為他蓋好被子,把窗戶關起來。

秦準白堅持要握住蘇妙妙的手,蘇妙妙也只能聽之任之,後來脫了鞋子躺在他旁邊,看著這個她名義上的丈夫,蘇妙妙朝他挪移過去,抱住他的腰身,心裡面前所未有的踏實,在她等秦準白回來的期間內,她並沒有如最初的自信,她也害怕,害怕秦準白不會回來,更怕的是他會遇到什麼危險,還好他還是回來。

秦準白睡一覺精神好了不少,更重要的是蘇妙妙依偎著他躺著,這讓他舒心不少。想要輕吻她的額頭,但是他因為生病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額頭上,蘇妙妙悠悠轉醒,看到距離她極近的秦準白,有些愣愣的。

“妙妙。”這聲沙啞的呼喚,是秦準白最想要表達的所有。

蘇妙妙閉眼幾秒鐘再睜開眼睛已經恢復冷清,撐著床鋪坐起來,“藥在這裡,你記得吃。”說著要從床上下來。

秦準白急了,他以為蘇妙妙肯來看他還是關心他的,沒想到她竟然還要走,呼地坐起來,眼前一陣眩暈,拉住蘇妙妙的手,“妙妙,告訴我你在生氣什麼?”有這麼一種無錯就是明知道她生氣了,卻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等你好了我們再說。”蘇妙妙要掙脫他的手,見秦準白依舊拉著她不肯放鬆,無奈地說,“我去熬粥。”秦準白這才放開手,只要蘇妙妙不走就好。

蘇妙妙也不知道自己在彆扭什麼,秦準白回來了,他安全地回來了,但是她心裡面就是憋著那股氣,或者說對秦準白的思念在他突然出現在眼前,蘇妙妙竟然覺得無措。

開著火煮粥,蘇妙妙進臥室看秦準白,床上竟然沒人,臥室內的浴室內響著水聲,蘇妙妙幾乎要忘記秦準白有潔癖,怎麼可能在出那麼多汗之後安生躺在床上,蘇妙妙無事可做把被子整理好,坐在床邊等秦準白。

浴室門開啟,秦準白露出半個身子,可能是看到蘇妙妙覺得意外竟然又退回去,反而揚聲叫蘇妙妙,“妙妙,睡衣。”蘇妙妙撇撇嘴,現在裝正經,竟然想到在她面前遮掩,蘇妙妙還是給他拿睡衣遞進去。

門縫開得極小,這不符合秦準白的風格,如果是在以往他一定會把門開啟露出流氓本性,這樣遮遮掩掩反而更可疑,蘇妙妙順著手望進門縫,門內的秦準白是側著身子站的,隱約在光滑面板上凸起不平坦的一條。

蘇妙妙看一眼就用力推開門,秦準白可能沒想到蘇妙妙會用力推門,他沒來得及阻止門開啟,條件反射用睡衣遮住右側胸膛,皺眉瞪蘇妙妙,“急什麼?”

蘇妙妙無視他的話,抬手要扯他的睡衣,秦準白更用力捂著不鬆手,蘇妙妙的猜測更準確,秦準白有事情瞞著她。

“秦準白,你真不鬆手?”蘇妙妙冷冷看著他問。

秦準白背對著她套上睡衣,轉過身無所謂地笑,“我身上你哪裡沒見過。”要觸碰到蘇妙妙的手臂,被她惡狠狠躲過,蘇妙妙狠狠瞪著秦準白。

“你不是問我為什麼生氣嗎,十個月,秦準白你食言了,一年零兩個月。”秦準白第十個月並沒有回來,甚至秦準白接電話的次數明顯減少,有時候接電話也是支支吾吾或者轉移話題,她要去美國卻被鄧桑茹和秦嶺雙雙攔下,這本就不正常,蘇妙妙猜想秦準白是否有危險,最後鄧桑茹被蘇妙妙問的急了就說,“妙妙你別急,準白沒什麼事情,我保證一定還你個健康的準白。”

不擔心,放心,蘇妙妙怎麼做得到,在她吃不下睡不著的時候,有份報紙郵寄到家裡面,封面是兩個人擁抱的背影,只要一眼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