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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就能看出來那是秦準白,而報紙的內容提到照片的另一個主角,謝依依。
鄧桑茹不讓蘇妙妙過問,而秦準白之前的支支吾吾和刻意轉移話題都說明,他不想讓蘇妙妙知道,蘇妙妙想,也許只是逢場作戲,她幫不到秦準白其他的,不添亂就是最大的幫忙,所以她等,等十個月的到來,十個月秦準白並沒有回來,電話竟然打不通,而鄧桑茹接到蘇妙妙的電話刻意避免。
蘇妙妙不是何容心,也許也要重複她的舊路,敗給生活敗給距離。
“我想回來的,妙妙,原諒我,只此一次,我回來就不走了,我會一直陪著你。”
“謝依依呢?”蘇妙妙盯著他的眼睛問,她看到秦準白眼睛內一閃而過的愧疚和遲疑,蘇妙妙不想許多年後,像聽秦漢聲和何容心的故事一樣重複她和秦準白的情節。
秦準白不顧蘇妙妙的掙扎把她攬進懷裡面,“妙妙讓我抱抱你,我就告訴你所有你想知道的。”蘇妙妙漸漸停下來掙扎,這幾個月的擔心擔憂全部化為痛哭,她不是不後悔,如果她陪著秦準白是不是會好點,是為未來的擔憂,對過去的後悔,是不是她太執著。
秦準白緊緊抱著她,要把她嵌進身體內一樣用力,他知道蘇妙妙擔心,將哭得虛弱的蘇妙妙攔腰抱起,大步走向臥室。
秦準白坐在床沿,蘇妙妙坐在他腿上,秦準白深深嗅著她身上的味道,他終於回來了,而他差點就再也見不到蘇妙妙,但是他怎麼捨得。
“繼承爸爸的事業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不能排除的是,我需要謝依依的幫助,但是僅此而已,因為不想讓你猜忌才沒能告訴你,不管你是否相信,我心裡面有的女人只有你一個,對謝依依我只能說句謝謝和對不起。”秦準白解開睡衣的紐扣,拉著蘇妙妙的手附上胸膛上的那道猙獰的疤痕,“如果我說著就是我遲到四個月的原因,妙妙,你還生氣嗎?”
手心下的面板翻起,雖已經癒合顏色卻明顯不同與周圍,粗糙、猙獰,“為什麼不讓我去美國?”他受傷,陪在他身邊的不是蘇妙妙,而是另外一個女人。
秦準白想,他怎麼不想見到蘇妙妙,鄧桑茹提議接蘇妙妙去美國,秦準白當時躺在手術檯上,身體撕裂般疼痛,體溫在下降,血液抽離他的身體,如果他沒能挺過來,他怎麼捨得蘇妙妙眼看著他死亡。死亡,多冰冷的話,他毀約了。
還有許多事情沒做,他和蘇妙妙還沒有孩子,如果他離開,蘇妙妙將是孤單一個人,秦準白捨不得,他不想成為母親,把愛情留給活著的那個人,所以他捱過黑暗,還是睜開眼睛。幾個月的治療,在被醫生同意出院,秦準白即刻回國,他知道蘇妙妙肯定著急了。
“還疼嗎?”蘇妙妙摳著他疤痕問。
秦準白按住她的手,“不疼了。”現在傷口已經癒合,他不能讓蘇妙妙知道,這才避著她的目光。
“怎麼會受傷?”其實蘇妙妙已經大致想到,秦漢聲留下的家業有多少黑暗成分這個是不能想象的,而秦準白突然介入子承父業,自然是讓王韜這些倚老賣老早就覬覦的長輩看不過去的,摩擦也是在所難免的。
“就是那麼受傷的。”不接觸不知道危險,秦準白那段時間焦頭爛額內憂外患,才深深體會到父親的處境,慶幸蘇妙妙沒陪在他身邊,刀口舔血的日子他一個人過就足夠。
蘇妙妙更用力摳他的傷疤,那條比正常膚色稍白的疤痕泛紅,秦準白哎呦一聲護著胸口做疼痛狀。蘇妙妙忙問是不是疼了,秦準白親吻她的臉頰說,“這裡不疼,就是心臟疼了。”然後嗅著鼻子說,“你沒關火?”
蘇妙妙站起來就往廚房跑,白粥已經糊掉,冒著難聞的味道。秦準白慢悠悠走進廚房,看蘇妙妙手腳麻利地開鍋盛粥,走過去問她,“還生氣嗎?”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