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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著鏡子自個張望下,與其說是要去見天子,不如說是像去跟美人私會。所謂良好的精神面貌是成功的一半,這也本是銷售行業的金典。嚴鴻之前注重怎麼把功課做足。現在則開始轉型,改去注意怎麼樣的形式忽悠成功了。
等到掌燈時分,他策馬來到了陸炳府外。早有錦衣官校接過馬韁繩,而府門外,停了一輛高大馬車,車旁侍立著數十名精壯漢子,手按刀柄。如臨大敵。見嚴鴻來了,有人到車旁小聲嘀咕幾句,就聽車內陸炳的聲音傳來:“賢侄到了,那便上來吧。”
嚴鴻上了馬車,發現這車廂拾掇的非常整潔,人坐上去感覺甚是舒適。拉車駿馬顯然經過嚴格訓練。車輪子估計也經過什麼處理,馬車跑起來後,車內人居然絲毫不覺得顛簸。車內壁上還有燈架,點著幾盞明燭。
藉著燭光,陸炳仔細端詳。但見嚴鴻頭戴純陽巾。身著天青色葛布直裰,手中還拿了一柄灑金摺扇。倒是一副翩翩公子的做派。他不禁暗自點頭,這小子確實不錯,兩日時間,精神狀態已經大為好轉。
否則,要是按著與自己在府中相會時那副滿臉風塵的模樣,再加上為了胭脂虎咬牙切齒的嘴臉,那還見什麼駕?直接滾回家去,免得惹天家震怒才是正理。
嚴鴻見陸炳,也是一身員外打扮,頗為富態,便知今天乃是微服相會。陸炳笑道:“賢侄可知那大貴人是誰了?”
嚴鴻也笑道:“在世伯面前,小侄如果再裝傻,就未免不夠誠意了。多謝世伯給我這個機會,只要他老人家點頭,我奪回月蓉,就多了三分希望。”
陸炳道:“你當真想好了?白蓮教這一遭要鬧什麼,我卻也猜不透。或許他們只是要從各地籌措米糧,運往山東收買民心,又或許他們會趁機作亂,如是後者,這山東便兇險萬分,一不留神,怕是粉身碎骨。”
嚴鴻點頭道:“侄兒主意以定,再無更改。”
陸炳搖頭嘆息,再不做聲。心裡不禁有點暗自抱怨,這麼一個有情有意的小子,怎麼就看不上我的女兒?又想到昨天在宅子裡,自家女兒聽說嚴鴻死活不休晚娘,還要下山東奪孫月蓉後,竟然來了句,易得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這不禁弄的陸炳有些後怕。當初為了推辭掉嚴鵠的婚事,拿嚴鴻來扛雷,難不成要弄巧成拙?不過,自己女兒斷沒有與人做小的道理。到時候略施手段,最好能敲打嚴鴻主動休妻方好。如其不然,陸大都督肚子裡的錦囊妙計,也不止十條八條,自有手段讓他就範。
兩個人各自心思,一路行了不知多久,馬車停下。有人撩起車簾,請二人下車。嚴鴻下了馬車,才見馬車停在一座上下兩層的小樓之前。他當初也是橫行京師,四處找鋪子敲詐的主,對於京師的買賣鋪戶最是瞭解。看了看四周,便知這座小樓名叫“知味軒”,乃是京師裡一處極有名的所在。
這裡有名,倒不在於酒如何甘醇,菜如何鮮美。實際上,全北京城,吃過這裡酒菜的人都沒多少。這裡的有名,在於其是挑客人的,並非誰想來就來。它只對自己選中的客人服務,而其選中的客人不是京師之中達官顯貴,就是鉅商大賈。至於這些上流人物,為什麼要在這家酒樓用飯,又吃些什麼,則是個永遠的秘密。
這個酒樓也是小閻王嚴鴻當初絕對不敢染指的店鋪之一,因為這酒樓的幕後老闆就是陸炳。這家酒樓的生意,也是靠陸炳在後支撐。其要點不在酒席規格,只在於在這裡用飯的人,都是有求於人,陸炳負責給他們牽線搭橋,從中收取鉅額好處而已。
如今這酒樓附近,不知有多少便衣壯漢往來閒逛,而正牌的巡街弓兵卻是半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