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爛資料的手:“冷靜點。”

謝晦喉結壓抑的滾動,目光有些麻木的看了眼江白。

換做以前,江白看到他這樣的眼神早就跑了,可現在他卻有點心疼謝晦了。

哎,心疼男人倒黴一輩子,他現在知道這種經典名言為什麼誰都知道卻偏偏有人做不到了。

看著自己被反握住的手,江白忍了忍,沒忍住:“疼,鬆開。”

謝晦思緒有些崩潰,不知道自己此刻在幹什麼,被江白虎著臉一兇,突然回過神抓起他的手揉了揉:“對不起,我剛剛”

江白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你生氣,但你先別生氣。”

謝晦跟犯了錯的大狗似的,耷拉著耳朵,哄著人說:“你說的對,還不是生氣的時候。”

江白把自己的手抽出來,指著資料上另一個平江二院的合作方:“p國這個研究所,後面為什麼有葉邵黎的名字?”

這就是蒲滿帶回來的另一個訊息。

在謝氏分公司跟平江二院聯絡上的同一年,p國的一家藥物研究所也開始跟平江二院合作,之後不到兩年,那家默默無聞的精神病院就在平江市名氣大增。

蒲滿查p國比查國內要方便,很快就查到p國這家研究所在兩個月前突然易了主。

為什麼說是突然,是因為原來的老闆兩個月前莫名其妙的失蹤,至今下落不明,葉邵黎幾乎是在及天之內就把研究所弄到了自己的名下。

“兩個月前?”程憎說:“那不就是他從這回去的時候嗎。”

江白看了他一眼:“你記的還挺清楚。”

程憎一噎,狡辯道:“那,兩個月前他上門給我一刀這種事我還能忘嗎?”

江白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程憎看著他的笑,不知道為什麼,感覺他笑的不太對勁。

江白收回視線,沒再繼續逗程憎,他跟謝晦說:“我想看看這家研究所跟平江二院合作的專案。”

這有什麼難的,謝晦一個電話就打去了p國。

p國這會兒是半夜,電話響了好幾聲葉邵黎才接,葉邵黎剛“喂”了一聲,謝晦嫌棄道:“怎麼這時候睡覺,現在才幾點?”

葉邵黎:“凌晨兩點半,你有事?”

謝晦:“”

謝晦沉默了兩秒,問:“你是不是收了一家研究所?”

葉邵黎“嗯?”了一聲,似乎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的?”

這兩個月葉邵黎為了查研究所跟平江二院的那點勾當,腦子都快炸了,他的手段能讓他輕易把研究所弄到自己名下,可讓他一個門外漢去研究那些藥劑資料,簡直要了他的命。

花了兩個月的時間,請了好幾個對這方面有研究的人,他也只查到研究所和平江二院做的是小白鼠的勾當,他們用那些精神病人當幌子,把活人當成試驗品。

謝晦把江白被綁架和孤兒院的事跟葉邵黎簡單說了一下,葉邵黎聽完終於知道那些實驗影片裡的人都是哪來的了。

謝晦聽到一個令他震驚的詞:“人體實驗?”

江白一怔,催謝晦:“藥物資料,還有實驗報告,越詳細越好。”

葉邵黎聽見了江白的聲音:“江白在你旁邊?”

謝晦:“對,藥物資料還有實驗報告,他要。”

葉邵黎這會兒差不多也精神了:“他要那個幹什麼,他看得懂?”

“別小看他,他學的就是這個。”謝晦有些得意:“他可是藥物研究所專門聘請的顧問,現在連國家單位都有意向聘請他。”

葉邵黎覺得謝晦這話多少帶點誇張的成分,江白才多大,還國家聘請,扯犢子呢吧。

不過想到這段時間到處找人看這些實驗報告,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