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臉便是他日日見都瞧不膩味,哪裡就顯老了,杏眼兒仍舊是水水盈盈的,皮子亦是同往日一般的白皙柔嫩,身段腰身更是嫋娜纖軟的不行,方才的話不過是逗她玩罷了。

“爺的嬌嬌最美不過了,如今瞧著倒比初次見你時更添風情。”

這是實話,那時她不過十五歲的少女,如今已成了少婦,自然多了許多往日沒有的風情韻味。

嬌杏臉蛋兒紅紅的,“那你方才……”

“逗你玩兒的。”瞿元霍聲音有些暗啞,細細摩裟著她白裡透粉的嬌嫩臉蛋兒,低頭將那嬌豔如花瓣的唇畔含入嘴裡。

倆人廝磨了許久,才想起古怪的兒子。

晉哥兒寫了許久的字,手腕子都開始發酸,小肚子裡也在咕咕怪叫,原本就不虞的面色登時又黑了幾分。

果子實在瞧不過去,知道主子面皮薄,只拿了自個兒來說,“少爺,小的早起就沒吃飽,這會兒子早也餓的前胸貼後背,還請少爺開恩,容小的去填下肚腹。”

“罷!”晉哥兒放下筆,起身抖了抖靛色小袍子,他在門邊躊躇了半刻,心裡越加生氣了,娘真的不喜歡他了,他今日特意回府沒去上房請安,指望著孃親自過來哄他,可誰知天都黑沉了,連個孃的影子都沒見著。

晉哥兒委屈的不行,一屁股坐在圓桌旁的圓凳子上,小手猛拍著桌子,衝下人叫道:“快去,小爺我今日要吃大餐!”

廚房得了訊息,心裡納悶兒,這少爺不是跟著上房兩個主子一道吃的嗎?怎的要另開伙食?

廚房管事只當小人家鬧著玩的,並不想做,誰知倒叫少爺邊上的一等紅人果子一通喝令,只得苦了臉生火的生火,切配的切配,炒菜的炒菜,廚房裡一時熱熱鬧鬧,倒像是過年辦席一樣。

待夫妻兩個過來時,便見著八仙圓桌上擺滿了碟盤兒,滿漢全席,饕餮盛宴,一桌子佳餚美味,偏就只有一個小人家擰著眉頭,微撅著小嘴慢慢咀嚼,邊上立著的下人個個一臉苦大仇深,不時傳來咕咕腹空聲。

這一幕,倒叫瞿元霍與嬌杏驚掉了下巴。

作者有話要說: 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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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杏記番外

原來晉哥兒鬧脾氣是為著圓姐兒一事,這圓姐兒是嬌杏往日跟頭的丫頭玉珠與青松之女。現今還不滿三歲,生的粉團團一坨,圓圓的小臉蛋兒像極了她娘,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股子機靈勁兒,說起話來嫩聲嫩氣,甜膩軟糯得叫人心頭灌了蜜一樣,瞿家裡從上到下就沒一個是不喜歡她的。

自生了晉哥兒壞了身子,嬌杏就沒再有過孕,嘴上對瞿元霍說著虧欠的話,心裡頭卻是沒有半點虧欠的意思。

她不似別個女人家想著三年抱倆,只要身子還能生就緊管著往下生,比不得旁的女人家偉大博愛,她只一心顧著自個的身子,吃了一回難產的虧,便不想再去嘗試第二次。好在如今虧了身子,便是想生也生不得,倒叫她省了不少煩心事。

也是她命好,頭胎就是個哥兒,若得個姐兒,這會子怕是也要急得不行。

圓姐兒的爹青松,如今是瞿家的管家,瞿元霍的一把助手。自青松與玉珠結了親,嬌杏原是想著放了玉珠再新買兩個丫頭進來,不意玉珠攀上管家後忠心卻不曾有改,好說好歹還是要留下來伺候。

嬌杏話裡本也不缺試探的意思,見如此就遂了她意,念在她成了親不比一個人單過時清閒有空,有時怕是照顧不周全,仍還是買了兩個進來□□著留用。

自玉珠懷了身孕,自然而然沒再要她伺候,生下了圓姐兒後,因著要看顧孩子便也不能時常在跟頭伺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