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個丫頭一驚,正在猶豫,那鶯鶯就是叫起來,“你敢!”她抱著皓哥兒,一臉的有峙無恐,身後兩個丫頭也是一副護主的架勢。

嬌杏瞧了更氣,點了秋萍的名,“還不快給我掌嘴,給她點厲害瞧瞧!”

秋萍領了命,上前就要掄她耳光,鶯鶯身後兩個丫頭也一下上前,欲圖攔住,嬌杏瞧了更氣,正巧院裡的粗婆子聞聲而來,一人逮住一個丫頭,強行將她倆制服,鶯鶯這下慌了神,抱著皓哥兒就是要跑。

“攔住她!”嬌杏開口,指使著玉珠,“將皓哥兒抱著,莫要傷及無辜。”

鶯鶯正要喊救命,嘴裡就被堵住,她唔唔個不停,這下是真的慌了神,嚇得眼淚水兒也流了出來。

瞧見妥了,秋萍抬手就要扇過去,嚇得鶯鶯一閉眼睛。

哪知,“慢著!”嬌杏嘴角帶著笑,“別扇臉,到時府裡不知情的人,還只當我欺負了她,找那一眼看不見的地方,給她點教訓嚐嚐就可,畢竟還是一家人,不好傷了和氣。”

鶯鶯瞪大眼睛,嘴裡唔唔個不停,聽了這話,差點背過氣去,這一家人會這樣嗎?她閉了閉眼,知道今日這個啞巴虧是吃定了。

作者有話要說: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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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親親兩位姑娘,麼麼噠!

☆、胡思亂想

嬌杏藉著鶯鶯出了口惡氣,心裡確實暢快不少,事後冷靜下來,她還是有些後悔。

擔心麻煩找上門來,她便封鎖門戶,除了採買,吃食進出之外,院門一律不許開啟,若是有人來了,必須先行稟報,若是未經稟報,擅自開啟,不論是誰,嚴懲不貸。

這番舉止,如同禁閉一般,院裡下人難免心生不滿,可礙不住錢財的誘/惑,姨奶奶身邊兩個大丫頭下來一番打點,各人本月月錢翻了一倍,哪裡還管能不能出門閒磕,只揣了銀錢進兜裡。

平日做好活計,院裡幾個下人湊在一處磕嘴也好,摸著竹片兒制的骨牌也罷,姨奶奶倒是管的不如先前緊了。

家裡主心骨不在,日子過得又慢又難熬,好在現下她不是一個人了,多了個晉哥兒,便也算是個陪伴。

晉哥兒如今已經九個多月了,不僅學會了獨坐,還學會了爬行,專為他打的那張小床早已不能滿足他的需要,他爹爹不在家,母子兩個自然夜夜睡在一塊兒,睡得時間久了,他就更加不願回到自個兒的小床去。

日日在大床上爬來爬去,半刻不停,鬧得嬌杏有時都沒了精力,玉珠與秋萍兩個便在邊上守著他,防止他爬到床底下去。

入了冬,氣候自然冷。

嬌杏十分駭冷,自打氣溫一下降,她就少出過屋,屋裡燒了炭盆,房門閉著,視窗也只留了一條小縫兒,坐在屋裡倒是不覺著寒冷。

秋萍、玉珠兩個身為大丫頭,待遇自然不同,現今大爺不在家,她們也就沒那般講究規矩,姨奶奶待她們也隨和。

此刻正圍在炭盆前烤著火,炭盆上支了個鐵架子,放著一個陶瓷蠱,裡頭正熬著甜棗湯。此刻咕嚕嚕作響,香味兒也散了出來,炭盆邊上又埋進幾個番薯與柑桔,兩人就拿了火筴往面上蒙灰。

屋子裡不點薰香,倒是被燻得滿屋子的噴香味兒,玉珠捻一個微黑了皮兒的柑桔出來,齜著牙兩隻手換來換去,才給剝了開來,呈在一旁的青花小碟兒上,自行洗了洗手擦乾,才給送到床頭。

嬌杏靠坐在床頭,身上搭著厚厚的錦被,因著不外出,整日躲在自個院子裡,一頭長髮便也懶得梳理,任它隨意地披散開來,直散了一肩膀。

“主子,快嚐嚐,這般吃法,便不會覺著冰牙齒。”玉珠興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