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說‘本來媽不忍心告訴你,但你非要問。那兩個人,走了’

‘走了’我自己喃喃的嘟囔著,心中湧進一股酸楚與自責。

我錯了,我以為我是救世主,其實我是罪人。一條人命的犧牲去換幾百條性命,這件事情沒什麼值得不值得。死一個無辜卻有罪的我,可能是最好的結尾,無關奉獻,只關解脫。

我又哭又笑的樣子讓我媽很擔心‘兒子,他們走就走。女人嗎,哪裡還沒有。趕明個,媽給你找個更好的’

女人?我越聽越不對勁‘什麼女人?’

‘就跟你一起的那個女人啊,醒了之後就跟那個人走了。一輛大車來接的,急匆匆的不知道去了哪’

我聽完,右眼皮一跳。‘他們倆走了,坐車走的’

‘對呀,走之前還給你留了這個’我一看,是一個信封。‘感情這東西總得兩廂情願,人家倆看對眼了你就別摻和了,你看人家都不好意思當面跟你說’

‘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呢,那倆都是我朋友’

‘媽明白,朋友幹這種事更讓人心寒,你聽媽說…’

‘哎呦,您不明白,先出去吧。我頭疼的厲害’

我媽還不死心,依舊頑強的說著。我爸摟過我媽的肩膀把我媽拉了出去,我媽邊走邊回頭‘幹嘛,沒說完話呢’

直到門關上,屋子裡才清靜了點。我揉了揉太陽穴,整理了一下。

看來那些水都是從水庫倒灌到墓室裡的,我們誤打誤撞的找到了出口,被送到了同一家醫院。但是霍英和馬思哲兩個人突然有事先走了。

我把紙條開啟,上面簡單的寫著兩句話,知道你小子命大肯定沒事,我家裡有事先走了。是馬思哲的筆跡。

我把紙條合上笑了笑,現在我最迫切的就是回村子裡看看那些人都怎麼樣了,到了晚上是不是還會那樣?

我在病床旁邊的櫃子裡找到了我的揹包,翻了一會,找到了那兩個銀龜。在陽光的照射下我也沒看出有任何不同,就算是仿的,那也仿的夠高超。

把通獄從墓裡拿走,到底能不能解決問題?我開始擔心,我做的到底正不正確。

第四十六章 雙蛇社柱

我正在這裡埋頭苦找,馬思哲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說在後面找到了個祭臺。

我趕緊走過去,看見墓室的一角果然有一個不大的祭臺。通體潔白,不用猜,肯定又是硨磲的。

我驚訝於這個墓裡硨磲的數量,簡直多得讓人乍舌。我想起之前暈倒時做的那個夢,那個佈滿硨磲原石的墓室。那到底是不是夢,如果是夢的話為什麼一切都那麼真實?我姥爺說的話,那個神秘人的一舉一動,都很真切。

‘這個祭臺是硨磲的’霍英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她從牆角走來,細細的打量著祭臺。

祭臺是圓形的,不高。四周有通向祭臺的臺階,我數了數,一共十二節。

可是祭臺上很乾淨,什麼東西都沒有。突然,響起一陣轟隆聲,我擔憂的看著墓頂。馬思哲說‘聲音是從祭臺傳來的’我趕緊看向祭臺。

只見祭臺的正中間塌陷了一塊,隨著慢慢的升起一個柱子。

我仔細一看,上面竟然雕著兩條蛇,交錯盤繞。這不是社柱嗎?社柱是先秦時期的一方諸侯的標誌,表示自己在領地擁有殺人祭祀,徵收貢賦的最高的權利。

到了漢代,開國皇帝劉邦一統天下,取消了各地諸侯擁有社柱的權利,從此,社柱國家只建在都城。最有名的社柱就是**廣場的華表。

所以說,漢代以後,應該再見不到這種東西,為什麼這裡還有?難道早在漢朝以前這裡就存在了?媽了個叉叉,說好的西漢呢!我的腦子又不夠用了。

我向社柱看去,上面隱隱的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