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過去了,妹妹怕你將自己憋死,情急之下才扎你的,你也不要怪妹妹。”

謝老夫人看著身旁訕訕的將金簪藏起來的謝芝芝,又聽到向柔那熟悉的話術頭更暈了。

怎麼不熟悉呢,那話就是當初謝芝芝將向柔扎醒時,謝老夫人對向柔說的話。

謝老夫人不好打自己的臉,只得將這個苦果嚥下去:“芝芝,你怎麼這麼糊塗啊去放印子錢?”

謝芝芝臉色蒼白,惴惴不安道:

“母親,我也不想,可是慧芳表姐勸我,說是放印子錢掙點零花錢,不會出事的,我才用母親的名義房的印子錢。”

謝老夫人的臉色更難看了,直接如鍋底那般黑。

“慧芳也摻手了,你還是用我的名義放的印子錢?”

謝芝芝縮了縮脖子,訕訕道:

“舅母和表嫂她們也放了,說是借給咱家一萬兩銀子後,她們家開不了火了,看在姻親的份上才帶著我賺錢。”

謝老夫人直接癱坐在椅子上,被氣的進氣少出氣多。

她當初就不應該心疼嫁妝而回孃家借錢,這下好了嫁妝保不住,她孃家也保不住了。

當初就不應該同意張明娶那粗鄙的商戶女,要是娶了他上司的女兒,哪至於這麼多年了還是個七品小官。

也就不會犯這種殺頭的大罪。

謝老夫人像是想到了什麼,眼裡閃過一抹精光。

“柔兒,你”

向柔打斷了謝老夫人的話,起身行禮說道:

“既然這不關兒媳的事,侯府也不屑用兒媳的嫁妝,那兒媳就先回去算算賬,看看這一年裡,兒媳補貼了多少嫁妝。”

看著謝老夫人想說又說不出來的樣子,向柔體貼道:

“母親不必擔心,兒媳必會和侯府算清賬,不會讓外人說侯府的閒話,也不會傳出婆母貪墨兒媳嫁妝的醜事。”

謝老夫人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指著向柔:“你、你、你”

向柔驚訝的看著謝老夫人:“母親催兒媳快點呢,不要著急,兒媳馬上就回去清算。”

說完施施然離開了,獨留氣的說不出話的謝老夫人和臉色蒼白的謝芝芝。

在完全看不到向柔的身影后,謝老夫人才氣憤的說道:

“芝芝你說的沒錯,之前的溫婉孝順都是裝的,今天的才是她的真面目,那伶牙俐齒的樣子,哪裡看的出之前的懦弱。”

謝芝芝懦弱的不敢回話,怕謝老夫人將火撒到她身上。

:()黑蓮花大佬她偏偏要裝柔弱小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