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長風心下餘驚未定,道:“奴才怕姑娘出事,那藥裡不曉得是什麼,倘若只是硃砂倒不打緊,那得日復一日地服用方會有毒性。不管是不是毒藥,奴才總算是替姑娘喝下了大半,姑娘還是趁早看大夫,以保身子無虞。”

她面白如紙,淒涼一笑,“你沒事,我也不會有事。只不過日後再不要拿命來拼了,你若死了,誰來替我出力?”

長風深深地注視著她:“姑娘放心,即便要死,奴才在死前也會替姑娘掃清異已。”

項庭沛提一提心勁,凝神思忖片刻,方道:“你可還記得,二太太身邊的江福海家的,因著上回柴大被打殺,曾與二太太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