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現在見到卓清遠便立刻黑了臉色,衝他略微點頭便揚長而去,留的卓清遠在門口。等到張無忌眼見那人從遠處消失回頭來看向卓清遠,方才見著此人緊緊盯著剛剛那公子,臉色竟是陰沉的可怕。

“你昨日是什麼意思?”

聽他開口,卓清遠立刻臉色一變,雖然仍舊是不太和善的模樣,卻是臉色緩和很多,讓張無忌跟著自己入了莊內,過了內院到長廊上,再曲曲折折的拐入另一旁的偏僻之地方才停下,見卓清遠先行坐在了亭內的石凳上,張無忌也走了過去。

“你同那人聊的倒是開心。”沒讓張無忌繼續問下去,卓清遠先開口道:“難不成你竟是不知道,那□上武當眾人中,此人便是主謀。”

這一句話便宛如晴天霹靂般,讓張無忌立刻呼吸急促起來,手掌握緊恨不得立刻回過頭去手刃那人,然而他到底還是平靜下來,沉聲對卓清遠道:“你對我說這個有什麼用?逼上武當的人多了去了,我還能一個個都殺了不成?”違心話說的異常困難,事實上自從那日趕回武當,在百尺開外眼見著宋青書掉入崖下之後他就時不時的覺得自己剋制不住自己。

“不復仇?!”

看對面的人驚怒的模樣,無忌反倒笑了起來:“那害青書哥的,不是被剛剛那位公子同樣是一掌擊入崖下了嗎?你們可是好夥伴哪。”

卓清遠聽他最後一句,臉色一白,咬緊嘴唇,已經是泛出血絲來了。

二人至此皆不說話,彼此只聽的到一起一伏的呼吸聲。直到張無忌疑惑此人將自己喊到此處意欲何為,卓清遠終於開口。

“你既然知道我,師兄必定是對你說了。”

“說你……愛他”無忌多少還是無法順利說出口,略微哽了一下續道:“還是說你跳崖。”

“都說了?”

“青書哥說了,我讓他說了。他躺在思望崖那巨石上面,對你許諾再也不走,便在武當老死終了陪你了。”

卓清遠揮手打斷他,張無忌幾乎憤怒的不可自抑,拍桌而起道:“便是當初青書哥應了大師伯的話說去娶妻,害你跳崖犯下罪過,你若是怨他負你,就,就非要這麼害他……”

“誰說的!”卓清遠厲喝道:“和師兄有何干系!!誰說是他害我,我又如何會害他!!!”

…………

“多說無益。”張無忌倒是先沉靜下來,看自己面前這人幾欲瘋魔的模樣反而覺得略有快意:“卓公子讓我來此地,到底為何?”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卓清遠素來柔靜的面容閃過一抹厲色,他壓低聲音道:“讓我綠柳山莊,同明教聯合。”

但得寶盆 上

壽春知縣大老爺的府內多出來了個打雜的。

說起來,這個打雜的長的可俊了,就是不務正業,雖不至於偷雞摸狗,可也算是好吃懶做之徒。許多看上他皮相的姑娘到最後也就是瞄了幾眼,回去另找個他人嫁了。

好好的小夥子,做什麼不好,做什麼“縣管”。

據知縣大老爺府內當廚子的王大嬸透露,這還是那小青年自己給縣太爺說的,說什麼縣官不如現管,大老爺一聽有理,就讓他得了這個空子。

每天一大早,等到集市起來的時候,這小夥子就提溜個小錢袋子從縣太爺府上大搖大擺的出來,繞著街市溜達起來。

小商販們看到他都避之不及,一臉嫌惡,恨不能將腳上穿的臭鞋拍上他那張十分俊俏的臉。

“你他媽怎麼今天也來啊!!”賣白菜的大旺衝來人喊:“今天明明縣太爺都旬休吧!!”

小哥衝他微微一笑,看對方雖然是板著臉卻還是沒太能抗的住的略略紅了臉色,小哥出擊了:“風雨無阻,為民辦事鞠躬盡瘁。”

“草泥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