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粼粼:“朕要治你大不敬之……”
那個罪字被傅諍略顯兇狠的吻吞噬了進去,從大婚那夜後兩人雖有親密之舉,但在宮中畢竟人多眼雜,也是發乎情止於禮,親親抱抱之後傅諍便忍耐著不動她。可現在……
“你忍不住了?”岑睿一手攬著他脖子,一手滑入他高豎的衣襟內,穿過厚實的朝服,向中衣裡摸索,喘著氣笑他:“衣冠禽獸。”
70【柒拾】誓言
岑睿亂竄的手裹著一絲涼氣;傅諍輕輕抽了抽氣;岑睿笑得很壞;手直往他心窩裡揣;在他耳邊呵了口氣:“好暖。”
傅諍顧慮到此處是書房;忍著情動,壓制住她的雙手;聲音沙沙密密的:“一會煜兒要來了。”
岑睿以肘支起上半身;在他喉結上舔了一舔:“今晚這裡誰都不會來。”
看來是早打好了壞主意,等他往甕裡進。傅諍捏起她的臉,指腹描著她下顎的弧線,唇角輕勾:“昏君。”手下卻已鬆了彼此的衣裳。
“佞臣。”岑睿不假思索地回嘴;招來傅諍在腰上不輕不重地一擰;臉埋在他頸邊低低地笑:“學生自薦枕蓆,還請老師憐惜。”
傅諍眉心一揪,雖知她是故意戲弄他才這般說到,卻還真有些下不去手了。
岑睿等了半天,抬期臉看到他一副糾結至極的表情,噗嗤笑出聲,那一點羞澀煙消雲散:“你這是害羞了?還是後悔了?”心裡嘀咕,後悔也晚了吧,生米煮成熟飯都吃下肚了。
傅諍撫過她染上紅暈的雙頰,撈起衣衫半褪的她往懷裡團了一團,語聲微微澀然:“我何嘗會後悔,只是你才……”
岑睿被他的懷抱烘得暖暖的,鑽出個腦袋來,捧起他的臉嚴肅道:“之前我從沒嫌過你老,但現在我不得不懷疑你是不是……”眼睛往下斜斜:“咳,真不行了。”
“……”
傅大人隨即身體力行地告訴了皇帝陛下,他還是很行很行的……
最後一縷天光泯滅在厚重的雲層裡,岑睿已熬不住傅諍來勢兇猛地索歡,向他求饒了,喉嚨裡抑著低吟,似嗚似咽:“我,再也,不敢了……”一句話斷成了三次,聲音破碎低迷。
滾燙的汗水從傅諍額前滴下,蜿蜒在他鎖骨胸膛之上,岑睿眸裡潮霧濛濛,喘息著伸手抹去那些汗水。
手才觸到那片肌/膚,就被傅諍十指相交扣在一旁,傅諍扶著她的腰,隱忍道:“想不折騰,就別鬧。”猛然將她翻到自己身下,或輕或重又是一陣纏綿出入,才退了出來。
岑睿伏在鬆軟的毛毯上喘了許久的氣,微風拂過她j□j的脊背,惹得她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冷字尚在齒間中衣已落了下來。岑睿揪起皺巴巴的衣角看了眼,捂住眼直嚷著:“自作孽不可活。”
傅諍靈臺恢復了些清明,眼神掠過她身上的點點紅痕,止不住歉疚,輕揉著她腰肢:“抱歉。”
岑睿慵慵地斜了他一眼,氣呼呼地轉過臉不看他:“男人都是禽獸!”
傅諍自知理虧,咳了聲,把她從軟毯裡提出來,眸光柔中帶暖:“穿上衣裳再睡,免得著涼。”
岑睿連骨頭都軟成了爛泥,只任他擺弄來擺弄去,末了揉揉眼:“我餓了。”
打上回岑睿來探視後,小書房內便常備下了點心,以供小世子和太傅大人教課教得晚了用來果腹。傅諍找出點心盒,把酥餅扳成小塊小塊餵給岑睿,岑睿趴在他膝上吃了幾口,又道:“渴了。”
傅諍看了眼把他當小廝使喚的岑睿,又默默去倒了杯茶水來,閒著的手仍幫著岑睿放鬆酸累的腰腿,哄孩子似的道:“這回是我失控了,莫惱了。”
岑睿的怒氣來得快也走得快,傅諍身段一軟,哄上兩句就沒了氣性。吃著糕點,由他按摩揉捏了會,拉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