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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西里的一座葡萄莊園,在有陽光入射的溫暖房間內,有火山岩加工塗料後的粉色壁具,有純白色製成的美酒吧檯,也有一張鋪著純色床單的雙人床,像是溫暖的女人房間,透露著古舊質感的純美典雅。
秦風坐在窗前旁的竹椅上,目光不離床上所躺的女人,聽著身邊的好友亞瑟喋喋不休說著的屁話,將手中的酒杯放在旁邊的桌上,終究不耐煩的打斷了他。
“她到底還有多久能醒?”
亞瑟是個比秦風小三歲的小男人,十五歲開始就自稱不再是男孩而是男人的小男人。
義大利人,舉手投足都透露著義大利人的藝術氣息,這房間內的火山岩所制的的壁具就是他一手所為。
父母在86年雙雙身亡,被秦風父親所救,這麼多年以來和秦風情同手足,但完全不涉及黑手黨的事情,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比如——行醫。也順便在行醫時,認識幾個漂亮的護士妹妹,用一雙漂亮的深陷眼眶的歐式眼睛,風流四處。
亞瑟搖頭:“西蒙,要知道我就是個業餘醫學愛好者,能將她後背的子彈取出來還沒讓她當場死亡,就已經是個奇蹟了,還有多久能醒真得看她的意志力了,我沒辦法估計。”
亞瑟又故作老陳的聳肩搖頭:“西蒙,她對你是有多重要,讓你寸步不離的守了三天三夜?”
秦風眯著眼睛也在想,她對自己有多重要,答案是不知道,只知道若是趙芸從此不再醒來,他會覺著心底被挖空了一樣,就像是三天前從直升機上下來、聽到亞瑟所說的“天命難違”時,雙手雙腳都軟了下來。
會害怕,會不知所措,出入了那麼多大大小小場合的秦風,經歷過大大小小火拼的秦風,那一刻是真正的害怕,甚至在亞瑟為趙芸除子彈時,雙手不停的磨搓、雙腳不停的在旁邊走動,心底生起的恐懼將將要將他湮滅。
亞瑟一臉期待,等著秦風對他說兩句掏心窩子的話,秦風卻只是繞著他走出了三天未離的房間。
亞瑟走到雙人床旁,看著床上蒼白著臉的亞洲女人,齊肩的黑色短髮,削尖的下巴,不太厚的嘴唇,疑惑的想,這麼個不火辣也不豐滿的女人,到底有什麼東西值得西蒙這麼重視,甚至重視到不敢開口說重視她?
他嘆氣,然後開始自言自語:“我猜他不敢承認他看上你了是因為你有什麼怪癖吧?”
沒有人回答他,他繼續說:“我聽說他回國時滿狼狽的,聽說是被女人騙了,那個女人是不是你啊?不過就你這姿色,抱起來又完全沒有肉感的女人,不太像吧?估計也就艾米莉那樣性感清純齊具的女人才能獲得西蒙的心吧……”
“閉嘴……”躺在床上的趙芸忽然費力的吐出兩個字。
西蒙沒想到她忽然有意識了,匆忙的伸出手探過趙芸的頭,趙芸皺眉偏頭,卻沒躲過去,任亞瑟有些冰涼的手放在她的額頭上。
他問:“感覺怎麼樣?”然後想起她是亞洲女人應該不會義大利語,又低著頭用彆嘴繞口的中文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趙芸好像聽他在旁邊恬噪已經很久了,終於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
趙芸看到頭頂上陌生男人的眼睛有一瞬的失神,這眼神太像是秦風當年的眼睛了,若有若無的釋放著奪人的光芒,讓人輕易的便陷入那道漩渦裡,甚至讓趙芸有一陣的迷茫,不知道眼前的人是不是當年的秦風。
而亞瑟完全沒有想到剛睜開眼睛的這個女人,眼神居然這樣冷,接著又變成了迷茫,甚至帶了些愛戀。
亞瑟對自己的魅力自鳴得意,將腦袋俯的更低,低低的又問了一次剛剛的話:“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趙芸被他繞口的中文換回了意識,偏頭打量著四周用義大利語問:“這裡是哪?”